“怎麼了?捨不得換窗簾?那……咱買個遮光的掛在裡面好不好?”安遠心裡惴惴不安,小曦的頭埋得更低了。
“唉……”安遠輕嘆了一口氣。她彆扭什麼,他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我做措施。以後,想怎麼樣,說就行了。”安遠撫著小曦耳根的頭髮說。
他的小兔子,他不怕寵壞。只要是,萬一有一天別人讓她受傷的時候,她能記得身邊還有一個他可以依靠就行了。
一直隱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小曦,所有的防線都在瞬間潰洩。原來,當有一個人肯為自己妥協時的感覺是這樣的:酸酸的,麻麻的,還有些甜甜的。更像是有什麼瞬間穿進了心臟,連呼吸都被釘得死死的。
安遠眼睛也溼了,他把小曦拉進懷裡打趣道:“咋啦?這就感動了?不至於吧?來,讓我看看哭成啥樣了?哎呀,我家小兔子啊……”
一邊揉著她的臉頰一邊擦乾她的淚,小兔子,你怎麼就總那麼讓人心疼呢!還好,小曦不好意思地破涕而笑了。
最後安遠只買了一個遮光的內簾。午飯以後,安遠拉著小曦去玩兒了一會兒電動。
小曦第一次去那種地方,顯得謹慎而緊張。那是傳說中壞孩子才去的地方啊。安遠帶她玩兒了除了生化危機以外幾乎所有的遊戲,小曦從最初的緊張到後來催著安遠幫她應戰,漸漸地有了女孩子該有的興奮表情。最後,安遠找地方給小曦買了只小兔子手偶,小曦像個小孩子一樣笑得滿足而欣喜。
安遠看得醉了。真想把這樣的小曦留住,讓他拿什麼去換都行。
“改天請小姨吃頓飯啊?我得謝謝她沒把你五花大綁捆走啊!”回家的路上,安遠隨意地和小曦聊天。
“好。”小曦點點頭。
“對了,她以後怎麼打算的,你知道嗎?還回法國嗎?”安遠眼睛不經意地看著小曦。
“她好像在忙一個攝影展。今年不是中法文化交流年嗎,她籌辦的攝影展可能十一月在法國那邊舉行吧。”小曦隨口回應著。
“小姨真厲害,還能辦攝影展。那你要是拿作品參加,能不能走後門進去啊?”安遠開玩笑說。
“我的作品還需要走後門嗎?”小曦極自信地甩甩頭,只有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