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現在這般作為,和那些禍國殃民的貪官汙吏有什麼區別!”
“哼,我承認我小穀子能有今天多虧了你段紹堂,我爬上今天的位子全都靠你。可別以為這樣你就有資格隨便教訓我。”小穀子說完跪地磕頭,起身說道“這三個響頭是我感激你當日的恩情,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是兄弟。你做你兩袖清風的大官,我繼續做我的太監。”
東宮那邊,太子笑道“你說段紹堂和谷公公吵了起來,還不歡而散!”
探子在一旁說道“起初這兩人只是在屋中喝酒,誰知喝著喝著就吵了起來,後來還說什麼再也不是兄弟。好像吵的很激烈的樣子。”
十皇子說道“那個姓谷的太監和段紹堂不是結義兄弟嗎。怎麼會大動干戈呢。”
太子一笑“這樣不是更好,我巴不得段紹堂眾叛親離呢。如今本王正是用人之際,只要是段紹堂的敵人,就都可以為我所用!”
太子將小穀子召到東宮,一副禮遇有加的樣子,說道“我聽聞谷公公曾是段紹堂的好兄弟,可如今你二人怎麼……如此生疏了。”
小穀子恭敬的說道“回太子殿下,只不過是奴才與段大人之間的一些小恩怨,不值一提。”
太子笑道“本王也只是很好奇而已,如果谷公公有什麼難處不妨說出來,或許本王可以幫你呢。”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體恤奴才,那奴才也就如實說了。宮中的大小太監都是有油水可撈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段紹堂偏偏就看不慣奴才的斂財手段。他段紹堂與二皇子是站在一邊的,一向都是說什麼清廉二字,可奴才是個太監,無兒無女,老來無依,當然要廣納錢財為自己鋪好以後的路了。”
太子笑道“谷公公果然是有遠見的人。你放心,如果谷公公為本王辦事,金銀珠寶,高官厚祿自然是樣樣都少不了谷公公的。”
小穀子馬上跪地說道“承蒙太子厚愛,奴才感激涕零。從今以後奴才必定以殿下馬首是瞻,為殿下赴湯蹈火,以效犬馬之勞!”
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出半月,皇上駕崩,太子登基為帝。
“我總是覺得皇上死的沒有那麼簡單……”段紹堂皺著眉。
八公主說道“父皇是死於中毒!”
“你早就知道?”
“我早就發現父皇有中毒跡象,只怕父皇也知道自己中毒,或許他還知道是何人下毒,只是不想拆穿。”
“皇上死於中毒,我爹也是被人下毒害死,莫非是同一個人?難道真的是太子下的毒,忌憚我爹的兵權毒死我爹,如今為了早日登上皇位又毒死皇上。可既然皇上知道自己是被什麼人下毒,那為何又不去拆穿呢。”
“雖說父皇是一國之君,可他畢竟還是一個父親。如果那下毒的人真的是太子,此事也就不難解釋了。太子是父皇一手栽培的皇子,也是眾多皇子之中父皇最為寵愛的一個。他一心想將太子培養成一位千古帝王,只可惜,世上有太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
段紹堂嘆了口氣“可憐皇上的一片苦心。不想卻死在了自己最愛的兒子手裡。”
太子殿下,也就是如今的皇上,坐在龍椅上笑道“這龍椅終於是朕的了!朕要讓那些曾經阻攔我坐上龍椅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小穀子,你說朕應該給楚王一個什麼罪名殺了他呢!”
自打小穀子與段紹堂決裂之後便成了太子的心腹太監,一直服侍著太子,如今太子做了皇上,小穀子也是平步青雲,成了宮中最後勢力的大太監。小穀子恭敬的說道“奴才愚蠢,不知皇上有何高見。”
皇上笑道“現在整個大周國都是朕的,朕想讓誰死,誰就得死!明日朕就下一道聖旨,直接要了楚王的腦袋!”
“皇上,奴才以為此事暫時不可行!”
“為何?”
小穀子說道“楚王早年立下不少功勞,又深得百姓愛戴,現今皇上初登大寶,如果無憑無據的就這麼殺了楚王,只怕會激起民怨,有損皇上的名聲,不如皇上先召楚王上京……”小穀子趴在皇上耳邊一陣耳語不知說的是什麼計策,皇上聽過之後大笑“谷公公想的果然周到”
兩月之後,二皇子到了京城。
“臣弟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上一笑“自楚王就封,已經快兩年, 分別之時朕還是太子呢,如今已是時過境遷呀。想不到你我二人已經從兄弟變成了君臣。”
二皇子笑了笑“如今皇上深得百姓愛戴,有皇上這樣的明君管治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