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瑤碰了個正著。
“姐姐幹嗎跑這麼急?”冷珏趕緊問道。
若瑤二話不說,牽起弟弟的小手,朝自己的院子大步而去。
“姐姐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人,我去收拾他!”
“有瘋子,我們趕緊回屋!”
瘋子?哪來的瘋子,是宗澤瑞峰?冷珏心裡尋思著,想來一定是那個纏人的瘋子,就他跟姐姐過不去,整天沒完沒了的討好姐姐,等明天他們離開了,看他還上哪兒討好去。
燭光搖動,一對人兒,大的手拄著香腮,眸光閃動;小的趴在桌上看著若有所思的大的。
“姐姐,你到底要不要睡覺啊,你不睡,我可要回房睡覺了,明天還要趕路呢!”趴在桌子上的冷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姐姐安安穩穩的回屋了,他本來要回自己房間睡覺的,卻被扣了下來,陪著一起看燭火發呆。
“珏兒,你說,就這麼大塊石頭會不會把人打壞,萬一打死呢!”若瑤用手比量著她剛才撿的那塊石頭;畢竟弟弟練過武,懂得肯定比她多。
冷珏伸了個懶腰,懶散的回道,“那也要看打哪兒了,娘不是說過嗎,運氣不好時,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弄不好一個小石子就能要了人命。姐姐,幹嗎問這個呀,姐姐又不學暗器……”
冷珏後面羅羅嗦嗦說了些什麼若瑤是一句沒聽進去,“運氣不好,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弄不好一個小石子就能要了人命。”這句話如同魔咒般在若瑤的腦子裡折磨開來,那瘋子不會時運不濟吧,要是沒打中他也不會叫的那麼慘,更不會摔水裡啊,萬一擊了要害,把那個瘋子打死了,向陽樓脫不了干係,他們這群人那個也走不了,誰讓瘋子是月夕的王爺呢。
想至此,若瑤猛然站了起來,那對面似睡非睡的珏兒嚇了一跳。事不宜遲,那瘋子可不能死啊,當時跑的乾淨灑脫,現在卻越想越後怕,沒等冷珏弄明白,若瑤已拖起弟弟推門而去。
“瑤兒?珏兒?你們要去哪兒?”天悅問道,本來是要告訴兩個小的一聲,明日走不成了,卻撞上他們大晚上的也不安分。
冷珏很無辜的搖了搖頭,他可是被姐姐拖出來的。
若瑤纏上天悅的胳膊,“哥,我把宗澤瘋子給打了,我去看他是死是活。”
天悅洩氣道,“你是想跟宗澤瑞峰結一輩子的仇啊,放心吧,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就你這小巴掌,不跟撓癢癢似的。”
“不是啊哥,唉呀,根本說不清楚,他要不招惹我,我怎麼會拿石頭把他打的慘叫,更摔回水裡啊,哥,我現在真的擔心了,把他打殘了還好說,萬一他運氣不好被我打死了呢?”
天悅雖不太明白,看著妹妹焦急擔心表情,還是帶著兩個小的到泉池邊檢視宗澤瑞峰的生死。
池成銀光微動,只有月之倒影,哪有宗澤瑞峰的影子,天悅拗不過若瑤,只好下水檢視。
“用不著哥哥下水,衣服溼了多難受,看我的!”冷珏扯住了哥哥衣袖,隨即招出了聖戒靈力,紅光閃動幻化成閃亮的絲帶,將整個池麵包裹,池底的石頭都能看清,更別說躺著個人。
天悅無奈而嘆,明日本來就走不成,如今惹事的丫頭打了宗澤瑞峰那更是走不得,本要讓兩個小的回房睡覺,他這個當哥哥的親自到西院看看傷者,拗不過若瑤執意前往,天悅只好將兩個小的帶上,路上將他跟宗澤瑞峰三日後比武之事道明,惹了事的若瑤倒是乖乖的毫無反駁之詞,珏兒卻不樂意的一路抱怨著。
西院住屋,宗澤瑞峰把威遠威武罵出了房門,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大悶,這老天是不是成心跟他過不去啊,他跟那丫頭的樑子本來就深,經過今晚,更別想化解了,越想越煩,越想越惱,心中憋悶化成一聲巨吼,從臥房中傳了出來,被趕來的冷家兄妹們聽得清楚。
若瑤心中大驚,難道真是打壞了,要不然也不會痛成這樣啊,嬌美的小臉瞬間糾結,心裡依然開始反醒,她是不是有些狠,有些得理不饒人了。
“哥?”若瑤輕聲的叫道,聲音中透出明顯的擔心後悔,天悅不語,只因威遠迎了過來。
“王爺可好,為何吼叫?”天悅直截了當的問道。
威遠一聲重嘆,搖頭道,“不好,非常不好!”
這可不是威遠說瞎話,他家王爺的心情何止不好,簡直快爛透了,他們哥倆這不剛被罵出來嗎,只不過,威遠回的非常不好卻讓冷家兄妹尤其是若瑤想的很歪。
“他傷得很重嗎?會不會死掉啊?”若瑤急切的問道。
“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