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只有分別往通道口走,或許能夠回合。”李穎頌道。
白軒語道:“也只有如此了,你們千萬要小心。若是遇上了師叔,好好跟他談,先迎合他,萬不可忤逆惹他生氣。”
“明白。”連羽城道。
“小心點,跟著我來。”連羽城伸手牽起李穎頌的手,兩個人正欲往前走,李穎頌覺得連羽城走路有點怪怪的,可是說不上怎麼怪。
又走了好一會兒,李穎頌忽然止住了腳步,嚴肅了表情問連羽城:“你是不是受傷了?”
“恩,我沒事。”連羽城移步欲前行,被李穎頌制止。
他走路步子不穩,力量感覺壓在右邊,應該是左腳受了傷,可能是剛剛巨石壓來時為了保護她。看不清周圍的李穎頌蹲下身摸他的右腿,果然溼潤潤的,流了好多血。
李穎頌動怒了,質問道:“連羽城,從以前到現在,為什麼你從來就不愛惜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藍玉了,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該為你的女人著想!”
連羽城愣住了,沒料到李穎頌會發火,她不再多說,撕下自己衣裳的布料為連羽城簡單包紮止血。連羽城的大腿在抽動,疼。
她在關心他,可是她不知這份關心正如火如荼灼燒著他的心。
一切都是那麼似曾相識,連羽城的唇微微一動:“穎頌。”
“羽城,答應我,以後不要再為我拼命,保重你自己好不好?”這一句話李穎頌的聲音特別溫柔,眼中充滿了晶瑩的淚水,真的受不了他太多的恩情,她也還不了。
連羽城沒有回答李穎頌的話語,若不是她,他可能至今也不懂何為肝腸寸斷的感情,何為相思相見不相親!他以前始終不明白自己的心,直到徹徹底底離開後才頓悟。
黑洞,無光亮。
有東西正在逼近的感覺,連羽城站起了身,李穎頌意識到有危險,她也聽見了怪異的聲音,害怕地挽住連羽城的手臂:“是什麼?”
連羽城閉上眼仔細聆聽:“應該是蛇!”大蛇吐著血紅的舌頭,“嘶嘶”爬行,速度極快。
連羽城感覺到這是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巨蟒,手中握緊了劍,把李穎頌護在身後,準備一擊!
近了,赤練蛇張開血口朝連羽城撲去,連羽城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劍氣根本對大蛇沒有絲毫威脅,心悸。“小心!”連羽城說罷就持劍揮去,一個舌頭伸來,巨蟒的毒牙在他的肩部劃過,他用力握著寶劍擊退蟒蛇。
“羽城!”連羽城的肩部衣裳被毒牙咬破,因為看不清楚,李穎頌不知是否被咬到,萬分擔心。
“不礙事。”被砍傷的巨蟒拼命掙扎,像發瘋似地狂甩尾部,山洞石壁被震下石子,巨蟒對著連羽城直直撲去,血口撕咬。
求醫涉險9
連羽城的劍直直穿了它的身體,血流不止。蛇瘋狂擺動,身體一甩將連羽城狠狠摔上石壁。
連羽城的劍向下一直劈開,大蛇分為兩半,終於倒下了。連羽城爬起身,滿身是傷痕,李穎頌忙跑到連羽城面前,挽著他的手臂:“羽城,你怎樣?”李穎頌才憶起他似乎被毒牙劃過,要解開他的衣領。連羽城一手抓住李穎頌,淺笑道:“我沒事兒。”
對戰巨蟒之後連羽城是精疲力竭,沒有一絲力氣的他軟軟地身子向下傾。李穎頌抱住連羽城,扶他坐下,然後強行解開他的衣。
他肯定是受了傷,李穎頌眼睛有些溼潤,低頭要為他吸毒。
“穎頌!”連羽城強撐著一手攔著他,微弱地說道,“有劇毒,不可!”被咬至現在,他已經感覺到全身處於半癱瘓狀態。
他願意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始終擋在前面,難道以為她會因為毒素而見死不救麼?李穎頌用力一手按下連羽城的手,另一手扶著他的肩,唇碰到他的肌膚,為其吸允毒液。
“穎頌,你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你還要救南宮惜風!”連羽城已無任何放抗能力,只得任他如何。
李穎頌吐了嘴裡吸出的毒血,對連羽城說道:“在我心裡,你和南宮惜風一樣重要!”然後她繼續吸毒。
連羽城想伸手推開他,卻有心無力,她剛剛說他和南宮惜風一樣重要?他的眼睛溼潤了。只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更復雜,包括更多種。
吸完毒,李穎頌為連羽城拉好衣衫,奄奄一息的連羽城睡著了想休息一會兒。
李穎頌知道必須儘快找到白軒語,否則連羽城傷勢危險。她用盡所有力氣背扶著他,往前一步一步邁出,每一步都用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