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你壞死了!”
澹臺燁實在看不了這一幕,咳嗽了兩聲,就回到屋裡去了。而澹臺豐瞪了一眼南宮惜風,冷哼了一聲也走了。
楚敬南見澹臺燁都離開了,也不方便在這裡杵著,就對李賢道:“宮裡呆久了,想出去看看,走吧。”接著楚敬南與李賢也離開了。
楚敬南忽然覺得委屈李賢了,道:“你若是不喜歡玉函公主,在下一次競選之中就故意表現失誤便是。”
李賢點頭道:“好。”
而澹臺豐回到客廳,見澹臺燁悠閒地翻閱一本書,道:“侯爺,我就覺得那個南宮惜風不是什麼好人,你看看他,居然勾引玉函公主。”李玉函長得漂亮,身份高貴,澹臺豐對駙馬這個位置本來充滿了渴望,可是今天這一幕徹底傷了他的心。
“好了,豐兒,有的事情強求不得,照我看那個玉函公主很喜歡南宮惜風的樣子,也不是南宮惜風的錯。”澹臺燁繼續看書。
“您總是這麼偏袒南宮惜風,他就是才情舉世,可他畢竟是個外人啊。侯爺怎麼可以幫他而不幫我?”澹臺豐不樂意道。
“我的心自然是想著你的,那個玉函公主太過刁鑽,你就算娶了她也駕馭不了,以後只有被她壓著欺負著,這樣的日子也不好過。”澹臺燁勸道著。
口口聲聲說心想著自己,可是澹臺豐就是覺得澹臺燁偏愛南宮惜風,他“哼!”聲之後就離開了。
雖然澹臺燁與楚敬南都不在了,可是院子裡還有這麼多侍衛宮人,南宮惜風總歸不想與李玉函拉拉扯扯。可是南宮惜風又不敢對李玉函發火,軟磨硬泡希望躲過她的糾纏,不過李玉函不依不饒,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衣袖。
“惜風,我天天待著宮裡好悶哦,你陪我出宮玩玩好不好?”李玉函嬌聲道。
“這個,不好吧,我怎麼過私自帶公主出宮?”南宮惜風低頭道。
“沒關係,父皇特許我自由出入皇宮,你帶我去就是了!”李玉函哪裡容南宮惜風拒絕,直接拉著他的手,要出去。
南宮惜風拒絕不了,只得跟著李玉函去了,自我安慰著出了皇宮總比呆在這裡強,至少外面沒有認識的人。
上了馬車,李玉函將頭靠在南宮惜風肩膀上喃喃道:“惜風既然喜歡我,就去參選駙馬啊。”
風輕雲淡16
“……”南宮惜風無語,他何時說過喜歡她,“呵呵,已經過了初試,來不及了。”
“沒關係啊,既然我們情投意合,我去求父皇讓你在下一輪中加入,你一定要為了我好好表現。”
“……”南宮惜風哭笑不得,看來對付有些女人就是不能溫柔,他算是明白了難怪冷雲翔對李玉函的態度那麼堅決!
就這麼被折磨了好久,南宮惜風忍不住喊了馬伕停車,他真有撞牆的衝動,能把他逼到這個絕境的女人只有李玉函一個。
“怎麼了,惜風不高興?”李玉函瞪大她那雙閃亮的眸子,小手還不安分地摸著南宮惜風的胸膛。
“不是。”南宮惜風輕輕將李玉函推開,強迫自己擠出笑容,“我們下去走走吧,車裡悶得慌。”從來都只有他邪惡地佔女人的便宜,今日……
兩個人下了馬車,李玉函蹦蹦跳跳走在前頭,南宮惜風緊跟著後頭,不想離她太近,可是又怕她惹麻煩。
“我想吃這個!”李玉函指著冰糖葫蘆,然後直接去摘了一串,賣冰糖葫蘆的人伸手要錢,李玉函鬱悶地問:“幹什麼?”
南宮惜風正在摸錢,賣冰糖葫蘆的人道:“小姐,買東西是要給銅板的。”
李玉函白了他一眼:“敢問本公主要錢,找死啊,誅你九族!”
賣冰糖葫蘆的人莫名其妙被吼了,南宮惜風忙吧幾個銅板丟到這個人的手上,然後跟著李玉函而走。
李玉函將一串冰糖葫蘆放在南宮惜風嘴邊,笑道:“來,咬一口!”
南宮惜風搖了搖頭,李玉函自己咬了一口,吃了又咬一口,忽然吐了出來,道:“有點酸酸的,一點也不好吃!”一說就把這個丟到地上了。
南宮惜風無奈搖了搖頭,接著李玉函又看上了那邊的小泥人,她跑過去抓起一個,對南宮惜風道:“這個看著挺好玩。”她一用力捏,泥人的臉變了形。
“小姐不可,手下留情啊!”賣泥人的老頭極了,看李玉函又抓起一個泥人亂捏。
南宮惜風忙對老頭道:“沒關係,你這兒的泥人,我們全部買下了。”南宮惜風又付了一錠銀子給老頭,老頭才笑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