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南宮惜風還在為李穎頌難過,只好如此勸道,至於他究竟忘不忘得了她,她不知。
很晚了,南宮惜風還沒有回名劍山莊。
蝶倩為南宮惜風打理房間,不久一臉嚴肅的南宮惜風進了屋內,蝶倩不知這麼晚他剛剛去了哪兒,可是她已經學會了習慣他的一切,也不會多問。
慕瑾芸氣喘吁吁到了息落纓的房間,息落纓正賞心悅目地望著她的大紅嫁衣,兩日後她就可以穿著它風風光光成為堡主夫人了了。這真是上天對她的無限眷顧。
息落纓瞟了一眼慕瑾芸,不溫不火地問:“喲,什麼風兒把大小姐吹來了?”
慕瑾芸冷笑:“怎麼,心急著要當新娘子?”
“大小姐是來祝福落纓的吧,落纓現在此謝過。”息落纓微微一拜。
這個女人還真是沉得住氣,上次為了明月霜的事兒,慕瑾芸捱了一巴掌,她現在忽然明白,好像什麼好事兒就是這個女人得,壞事就是自己頂上。慕瑾芸道:“你要不趁勝追擊把明月霜壓死,恐怕節外生枝,發生其它意外。”
“這個我們得從長計議。大小姐先別急,來坐下。”息落纓上前獻殷勤,將慕瑾芸扶著,“你我都有共同的敵人,想把討厭的人趕出慕家堡。這事兒急不得,待我大婚之後,我們再做詳議如何?”
“這件事你可是佔盡了便宜,明月霜對你我誰的威脅更大,大家不言而知。”慕瑾芸也不笨,她可不想忙活了半天是幫她人做嫁衣。
冷酷到底16
慕瑾芸這話中有話,息落纓道:“大小姐不妨直言。”
“趕走明月霜,還有一個人,你我務必聯手好好對付!”慕瑾芸現在心裡最最討厭的人可不是明月霜。
“誰?”
“李穎頌!”
慕瑾芸可沒有忘記是李穎頌搶了她的摯愛,令慕瑾芸對南宮惜風愛恨不得。明月霜與李穎頌又情同姐妹,更讓她心恨不已。
“好,我答應你!”息落纓對李穎頌也沒有好感,既然大小姐要求,也不能不做了。
一對新人在奢華的大殿上舉行了輝煌的婚禮,在場賓客滿臉笑吟,一片喧騰。
司徒奕喝下喜酒,對身旁的藍玉道:“呵呵,慕堡主大喜的日子,就是娶二夫人也這番喧譁。”
“人家故意做出來的聲勢,想讓某些人心裡不安唄。”藍玉回答。
司徒奕問:“何以見得?”
“場面雖然紅火,可是慕堡主並沒有請來多少道兒上的朋友,這足以說明慕堡主就是鼓弄點噓頭。”藍玉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新娘子,唉,男人就是這樣,喜新厭舊。只有女人才會懂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明月霜卻早早退出了盛宴,在花園裡漫無目的徘徊,這份喧譁對於她沒有了意義。她只是仰望天際,對繁星訴說著她的心思,巧然,又見一顆流星滑落,她立刻雙手合攏,閉上雙目,許願,家人能夠平安。
沐翔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這一次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帶走明月霜,不惜與慕家堡為敵!連羽城在一旁勸著,怕沐翔喝得太多,酒後失態。
李穎頌走到連羽城面前,使了眼色,讓連羽城帶沐翔回了房間。
“我不走,我還要繼續喝酒,給我酒!”沐翔已經發起了酒瘋。
回到房間,連羽城關上了門,扶著沐翔上床,沐翔嘴中一直喋喋不休。李穎頌狠狠閃了沐翔一個耳光,真希望這一巴掌能夠打醒他。
“穎頌!”連羽城瞪著李穎頌,沐翔心裡頭已經夠難受的,她如此咄咄逼人。
“我只是想告訴他,買醉沒有任何用!”李穎頌心裡鄙視著這個男人,不敢擔當,只配耍耍酒瘋。
連羽城將爛醉的沐翔扶上了床,李穎頌氣得坐在一邊。見過的男人越多,李穎頌越是對男人失望,一個一個都這樣,山盟海誓就當放屁!
連羽城安頓好沐翔,拉著李穎頌要出門,怕她等會又生氣折磨沐翔。
李穎頌甩開連羽城的手,憤憤不平道:“他要真是沒做錯事,會由著我欺負?沐翔就是心裡有愧,可是他愧疚有什麼用?!”
連羽城不想留在這兒,他覺得李穎頌與沐翔在慕家堡多留一天都是麻煩事。連羽城問道:“李穎頌,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跟我離開慕家堡?”
“要走就讓沐翔帶著夫人一起走!夫人不走,我不走!”李穎頌視明月霜為姐妹,如果她都不幫夫人,那夫人留在慕家堡寂寞孤獨,一定終日生活在陰霾之中。她原本以為堡主與夫人可以冰釋前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