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她真的信了他的承諾,可這一刻她明白那一切都毫無意義。雖然只有一天,可是她把真心交給了他,那份寧靜的幸福短暫得如此可憐。
“放開我!”李穎頌冷聲道,目光寒冷,這個男人不值得他去愛。
楚敬南被李穎頌冰冷的目光震住了,他也不想這麼對她,微微皺眉,放了手。
“咳咳咳——”李穎頌捂著喉嚨一陣咳嗽。
“做我的女人,就必須聽我的!”楚敬南的語氣不容置疑。
楚敬南再次將李穎頌摟到懷中,他強吻上她的唇,不顧李穎頌的反抗,他想慢慢淺嘗著,但是他不喜歡她的情緒這麼叛逆,也就是他不想勉強女人做不情願的事情。
李穎頌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中散開,楚敬南吃痛推開李穎頌,她這個時候想揮手扇他一個耳光。
楚敬南抓住了李穎頌的手,說道:“記住了,有了我的印記,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絕色輕狂10
“不可能!從此刻開始,我與你再無關係!”李穎頌狠聲道。
“難道我楚敬南還配不上你了?”楚敬南一面說著一面撫摸著她光潔的身體。
“你非要配得上我,那就得死!”李穎頌往後一躍,與楚敬南保持一米之外的距離,手上出現一柄飛刀。
而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文質彬彬的外表下透著深不可測的心智。不,要麼他就是真的有雙重人格,要麼他就在一直偽裝自己不堪的心靈。
他的本心是善良沒有邪念的,只是生在皇族,就必須爭取權力保護自己而已。
“我不信,你會殺我。”楚敬南邪魅地笑了,早就聽說過穎頌郡主的飛刀例無虛發,今日還真有這個架勢。
“再敢碰我,你試試看!”李穎頌看在楚敬南救過他們的份上,才一再相忍。
楚敬南的臉上頓時黯淡了下來,陰著臉問:“為什麼?”
“……”李穎頌沒有回答,眼中流露著不屑。
“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必須愛上我,懂麼?”在楚敬南的語氣中,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李穎頌第一次看見在感情上這麼自負的男人。
李穎頌冷笑著問:“想讓我成為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我不會虧待你的。”
“配得上我李穎頌的男人,生命裡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李穎頌的眼中流露著對楚敬南的輕蔑之意。
“這個世界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可笑的感情。對我來說,愛情只是用來糊弄對方的謊言,千萬別告訴我你相信愛情!”楚敬南說道。
李穎頌不再答話,手中飛刀飛出,斷了楚敬南的一縷長髮:“這次是發,下次便是人頭!”
說完,李穎頌就冷冷離開了。楚敬南望著他的背影,無奈地上揚嘴角,對不起,穎頌。如果現在恨我可以讓你今後不用傷心,那麼長痛不如短痛吧。
李穎頌顫抖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深感疲憊,也不知過了多久渾渾噩噩地昏睡了過去。
醒來就是第二天清晨了,李穎頌起身洗漱,有人敲門。
“誰?”李穎頌神經緊繃。
“穎頌。”傳來的是白軒語清脆的聲音,李穎頌舒了一口氣。
李穎頌開了門,白軒語微笑著走進房間,見李穎頌臉色發白,眼神空洞,關心問:“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哪兒不舒服?”
白軒語伸手摸摸李穎頌的額頭,李穎頌抓緊白軒語的手,果斷道:“白姐姐,我要離開這府中,離開西楚國。”
見李穎頌情緒激動,白軒語也慌了神,忙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李穎頌不知如何開口對白軒語講楚敬南。
“是不是因為楚敬南?”白軒語猜測問。
李穎頌點了點頭,本不願意多說,在白軒語的追問下,李穎頌覺得如果自己不說出真相,白軒語也不肯帶她離開的。
待聽了李穎頌所說,白軒語駭然,她思索了幾分鐘,而後對李穎頌點了點頭,同意離開這兒。
絕色輕狂11
正在此刻,少將軍李賢來到門口,門沒關,他問:“李姑娘,方便講話麼?”
李賢身後帶著幾個侍衛,好像有話要說,李穎頌示意他請進屋講話。
“李將軍有何事?”李穎頌問。
李賢皺了皺眉,嘆了口氣之後道:“李姑娘,皇子讓我給你們帶個話。你們在皇子的府中已經棲息多日,皇子知道你們還有要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