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好。”楚敬南點頭,出行。
李穎頌跟著後頭,想來花傾瑜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太后,還得守寡,是有點可惜了。不過看花傾瑜那榮光滿面的樣子,沒多大怨氣,說不準……李穎頌心中偷笑,說不準太后寢宮裡金屋藏嬌。
李穎頌與藍玉隨楚敬南同去,藍玉靈光一閃,想到了如何接近淵龍劍一計。
藍玉見楚敬南心境還不錯,對他道:“皇子,藍玉聽說東蜀國新得了一件寶物,萬人矚目,可知?”
楚敬南一愣,思索了片刻:“你指的是淵龍劍?”
“是,淵龍劍本是北平國李景肅的寶劍,傳說得此劍者可得天下,百戰不殆,一直以來就是天下帝王都想得到的至寶。上一戰東蜀國大勝,李景肅戰死,他們便得到了此劍。”
李穎頌聽藍玉之意立刻明白了她所指,附和道:“穎兒也是對此劍萬分好奇,真想親眼見一見。”
楚敬南為西楚國皇子,必然對淵龍劍也極為有興趣。果然楚敬南若有所思地輕聲道:“嗯,要是能見見淵龍劍,不虛此行。”
宮裡的花園,花香正濃,已經過了嚴冬,萬物復甦的季節到了。嫩綠蔓延,迎春花開,美收眼底。
花傾瑜、長孫皖坐在花園賞花,待楚敬南來了之後,一起賞花喝茶。
李穎頌留意了小皇帝長孫皖,清秀的臉頰上失去了朝氣,一片冷白,雙目無神,看上去好似病得不輕。不過長孫皖長得倒是蠻像花傾瑜。
花傾瑜對長孫皖道:“皖兒,今個兒天氣還涼,如何能穿這麼少。沫兒,給皇子披上外袍。”
“謝謝母后,吃了白軒語的藥,感覺好多了。”長孫皖機械地點頭,說話異常拘謹,讓人怎麼看也覺得這倆人不像是親母子。花傾瑜的貼身侍女為長孫皖披上了一件深藍色的精緻外袍。
白軒語看來是跟在太后身邊,李穎頌給藍玉遞了一個眼色,見機行事,爭取得到淵龍劍的下落。
很有經驗的藍玉掃視全場,一排侍衛中站著兩個熟悉的面孔——連羽城與沐翔!
這倆小子不錯啊,這麼快就穿著侍衛服混進去了。藍玉輕輕碰了碰李穎頌的胳膊,用眼神告訴她這情況。
李穎頌望了望楚敬南,如果用他的名義來借淵龍劍一看,應該順理成章,而且花傾瑜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花傾瑜對楚敬南道:“楚皇子來我東蜀國,有何需求但說無妨,千萬不要客氣。”
楚敬南笑道:“自然不會。”
藍玉高聲道:“太后,皇子其實有一心願,只盼太后准許。”
“噢?是何心願?”花傾瑜略顯吃驚。
連楚敬南也不知藍玉會說何事,藍玉道:“淵龍劍,皇子希望太后肯借劍一看,以了心意。”
此刻的李穎頌真的很佩服藍玉的勇氣,她似乎一點不懼怕花傾瑜,不過如此鋒芒太露,擔心花傾瑜會很不待見藍玉。
似曾相識燕歸來10
楚敬南只是說說,沒料到藍玉會在這裡提出來,恐怕花傾瑜會拒絕,他道:“呵呵,若是花太后覺得不方便,也無妨。”
“既然皇子相看,那哀家令人取來便是。”花傾瑜倒是豪爽地答應了。
李穎頌和藍玉皆鬆了一口氣,心中竊喜,這次有機會了。
後面的沐翔示意旁邊的連羽城,等會他會跟上去,打探淵龍劍藏身之處,畢竟他隨機應變的能力強一點,就算被抓住用輕功逃跑,應該無人追得上。
楚敬南迴頭特意打量了一番藍玉與李穎頌,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兩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花傾瑜頗有深意地看著楚敬南,微笑道:“楚皇子,你看哀家上次給你提起的那門親事如何?哀家的小妹善良溫柔,才德出眾,不可多得。”
楚敬南心一緊,多次搪塞也不是辦法,不如這次直接回絕叫好。他道:“知曉確實是惹人憐愛的女子,可惜……”
“可惜如何?”花傾瑜臉上笑容頓時收斂。
見花傾瑜臉上有怒色,楚敬南猶豫著如何解釋為好,李穎頌卻搶先道:“皇子已有心愛之人,並許下婚諾,還望太后見諒。”
楚敬南心中石頭反而落下,他雖難以開口,李穎頌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的,也不是壞事。楚敬南起身衝花傾瑜一拜表示歉意:“花太后的好意,楚敬南心領了。”
花傾瑜的笑容顯然很勉強:“這種事兒哀家自然也不能強求。”
此刻小皇帝長孫皖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忽然吐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