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沒給他任何承諾……甚至他們都沒有一個正常一點的交集,他哪怕對她念念不忘,也實在沒必要為她守著什麼。
但事實還真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沈子煜上輩子還處於青春期時,在這方面就不是很熱衷,當然……他真的不是那啥不好,只是一個過於花心的父親真是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這導致他在小時候就已經充分地見到了“女性嫉妒的醜陋”,故而對於女性一般是採取“近而遠之”的態度。後來……後來的事情就不說了,她活著的時候牢牢地佔據了他的心,死後更是把他的一部分永遠地帶走了。
這輩子,沒恢復記憶前的“躁動期”,他完全在為她蹦達了,恢復記憶後……
嗯,也無需再提。
再試想下,好不容易有了女盆友的沈二少能丟下臉面去和其他人求教二壘技巧嗎?那必須不可能!於是……點蠟!
她低低的笑聲讓他有些羞惱,他兇惡地再次“叼住”她的唇,鬼使神差地也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然後?
就像被推倒的第一個骨米諾骨牌,連鎖反應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他嚐到了濃濃的甜味。
存在於她唇瓣之上的唇彩香味以及……
蔓延在她唇齒中的爆米花香味。
最初他只是生澀而輕柔地吻著她,就像是一隻謹慎而有耐心的肉食性生物,在捕獵前仔細觀察著自己的獵物。毫無疑問,他在這件事上做得很細緻,甚至還有餘裕用言語往她的靈魂中注射著致命的毒藥,以此來瓦解她的一切抵抗力——
“婉婉,沒有別人,我只要你……”
當他確定那獵物已經陷入了他的牢籠,被牢牢束縛住,再無逃生的空間時,野性的枷鎖終於全部斷裂,他也肆無忌憚地在她面前展露出了極為強勢的一面。
“唔……”
這是一個綿延了很長時間的吻,沈二少在表現了自己的超強學習能力以及戰鬥力後,也身體力行地讓阮某人知道了什麼叫做“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和“放出來的野獸就很難關進去了”這兩個道理。
她簡直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簡直變成了一塊現成的磨刀石,上面還刻著“專供沈二少使用”的字樣,然而他還真就一點不客氣地使用著她。
當她再一次費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