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當然明白這一點。於是他在自我安慰著:無所謂,就當花錢過個癮吧!前幾天撿了個女兒,今天又要上演買個女兒。就當生活不願意讓我銚錦鴻過得太寂寞吧!
想到璃瑤的一聲聲“爹爹”,銚錦鴻意然心情特別地輕鬆起來。
只是——
可是——
高臺怎麼在往下掉木板,怎麼在傾斜——那麼高摔下來會是什麼結果?誰搭的臺子,竟然搞成了豆腐渣工程?
“天——我的女兒還在上面——”因為有口墊,銚錦鴻只能發出模糊驚呼聲。
沒有想到任何別的辦法,或許有個東西去墊一下,別讓那個臺子直接砸到地下,那臺上的人受震就會小一些。銚錦鴻一腳油門到底衝了過去……
玩笑如果太過就成了傷害——
節目如果結構不嚴謹就成了笑話——
那麼賽車節目不嚴謹就成了殘酷的笑話……
剛才,康樂靖和飛天毅在看臺上津津有味看著場下的賽況,指著銚錦鴻那輛落在第三的車笑得很曖昧。
兩個大男人竟然露出這種笑,不可思議!
“你給他的車動了什麼手腳?”飛天毅的聲音和他的個性很像,沉甸甸地沒有底限!
“也沒加什麼,就是叫人給某個地方加了一塊棉花;就算他比完賽拆車,看見棉花也不會懷疑是有意做的,只是稍稍影響一下加速的功能!”康樂靖對自己的安排很是得意。因為飛天毅的那個魔鬼妹妹藍水晶高調地在玉脂城重現之後,飛天毅總是很忙,沒有以前那麼有空和他一起胡搞了,這個賽事是他康樂靖一手操作的。
今天,飛天毅很過意不去地給藍水晶撒了個謊,偷偷過來就是為了幫腔的同時還想過一下眼癮!因為訂婚後藍水晶有明文規定不能玩賽車,看都不能看;因為她知道銚錦鴻看了就渾身癢癢,手腳就更癢!
就最後一圈了,飛天毅覺得結果已經出來了,就看向了高臺上的璃瑤:“遠看那女孩除了打扮奇特一點看不出特別的。”
康樂靖若有所思地看著高臺說:“近看你就知道了,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挪不開眼。”
“真的?和你心裡那個比呢?”飛天毅的眼裡有一絲的不可置信,平時雖然和女人交往很多,卻第一次聽康樂靖這麼形容一個人;質疑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地好奇。
“當然!什麼,我心裡那個?把事搞庸俗了吧,這能比嗎?你怎麼不拿來和你家水晶比呢?我說我心裡這個比你家水晶漂亮,你同意嗎?你說你家水晶比我心裡這個漂亮,我同意嗎?”康樂靖回答得很順口,沒有遮掩得又說了一句:“聽金一娜說,為了她銚錦鴻把金一娜扔了出來。”
“是嗎?不能聽一面之詞。”飛天毅的心理金一娜和銚錦鴻兩個人的可信度不在一個平臺上;雖然他們都對對方的確認女人敬而遠之,可是金一娜的嬌橫飛天毅也有所耳聞。
“不好!”康樂靖像沒聽見飛天毅說話一樣突然站了起來。
飛天毅還沒站起就看到了那個高臺掉了一塊、二塊木板,然後竟然在傾斜著向賽道上砸去,前兩輛車進入了緩衝區,可是第三輛車怎麼加速在衝,是哪個傻瓜?這時候還在往前搶,不要命了嗎?
康樂靖、飛天毅同時大聲喊:“往左——往左……”。
好像沒有人能聽到,也確實聽不到;眼睜睜地看著高倒的臺子砸向飛來的車——
慘劇發生,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始做傭者都會後悔——
璃瑤只是用了千斤墜接合禁風拳如意地使高臺架子倒在了終點線上;唯一不完美的是砸到了一輛賽車。
保證自己一直在架子傾斜的上方,璃瑤毫髮無損地站在了架子邊上。
所有人都在往這邊跑時,立馬從看客中適時的出現一批人擋住了看臺上的人群。
璃瑤慌亂的在四處望,都沒有看到銚錦鴻的車。
難道被砸的那輛車就是爹爹的?天哪!我璃瑤都做了什麼?璃瑤連忙跑過去搬開車上的木板。
一塊、二塊、無數塊……
璃瑤的動作相當快。
車上現在只有一根大柱子了。可是柱子很粗,推那柱子,竟然推不動。
璃瑤正準備運氣、動內力時看到康樂靖和另一個同樣高大的男人跑了過來。璃瑤沒空搭理他們,竟然推動了那根砸中車身的柱子。
康樂靖忙說:“璃瑤,你讓開點,這樣推只會讓車子裡面的人更危險;讓啟重車來一次性吊起來。”
璃瑤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