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發亮了,又喝了一口,隨口一說:“比甘蔗還甜還涼爽。”
“是吧,這個味道我喝著過了點,介紹上說是甘蔗的原味;可是就是找不出什麼地方不對。”
“甘蔗的甜就很好。再甜好像多了什麼。”
“你真喝出是加了糧?檢測單上說沒加糖。”
“我師父冬季給我吃的最多的就是甘蔗,我一年至少有三個月在吃這個;我能償不出來?”璃瑤說到這時很來勁:“你知道甘蔗在冬天怎麼存放嗎?我師父是找一個山裡背風的地方挖一個大土坑,這個土坑如果挖出很溼的土就不能用。一般的土都不太乾燥,所以這個坑很難挖,不過我師父找起地方來一挖一個準。坑挖好後放乾草,然後把甘蔗放進去,最後再蓋上厚厚的乾草。吃的時候摸開草順著放甘蔗方向抽一根就行。”
這一刻銚錦鴻相信璃瑤有一個師父是賣甘蔗的了!
不過銚錦鴻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璃瑤這丫頭適合念旁白去。兩片嘴說在那說呀說的,就把我的思維吸進去了。這聲音有魔力,這內容更是像真的。可惜失憶了!要不然她想做什麼我真能遂了她的心願——當主角都行。
這麼想著銚錦鴻把手裡的易拉罐放在了面前和整個屋內格局統一色調的茶几上。
璃瑤看向茶几又看了看遠處的書櫃、大書桌,然後又看回茶几。
這種顏色,黑色中透裡暗紅,就是木紋凹凸不平,凸處是黑色,凹底處是紅色,想了一會兒,璃瑤腦子裡蹦出兩個字“橡木”。
“橡木。”兩個字璃瑤說出了口。
銚錦鴻眼光一亮:“這麼厚重的顏色你也能認出是什麼木種?”
“是的,橡木才有這麼粗的紋路。就算特意用顏色來掩蓋還是能看出來的。”璃瑤心道:我在山裡長大再不認識木頭,那就真正的給師父丟臉了。至於這如何上漆嗎,璃瑤我真不懂。
“你要有這個本事,那做木材生意就從來都不用上當了。”銚錦鴻真是俗到家了,什麼都和生意扯一角。
不過在璃璃聽來很是受,被自己崇拜的人誇是一種什麼樣的享受?
所以璃瑤現在笑從心裡蕩了出來。
“戒嗔、戒……”不過師父的戒條又冒出來了,璃瑤儘量壓住內心的情緒想在短時間平息。可她內心那一心要掩飾的得意被眼睛完全出賣了。
從璃瑤在醫院醒來睜開眼開始,她大眼裡多數時間都是迷茫、尋覓的內容。現在這眼裡只有真正的笑意。銚錦鴻看著看著自己也從心裡開始有了一絲熱量冒出——那是心靈深處被快樂感染後地反應。
看到璃瑤也把那個易拉罐放到桌子上時,銚錦鴻按了個鈕。
銨鈕出聲:“鴻董?”
“兩杯咖啡。”銚錦鴻回答也簡潔。
不一會兒敲門進來的年青西裝女就端了進來兩杯咖啡和玻璃寸杯裡的幾粒方糖。
“很香,什麼茶?。”璃瑤兩眼放光:難道爹爹除了開會就是喝各種好喝的東西?
“茶?這是咖啡。記住這是咖啡。”銚錦鴻現在已經慢慢的接受璃瑤對生活很多名詞也忘記了。
“很像茶籽煮的茶的顏色。只是味飄出道不同,我以為是茶。”璃瑤心道:記住了,這叫“咖啡”。爹爹竟然怕我記不住說兩遍。看來他好像很喜歡這“咖啡”。那味道肯定很不錯吧!
猜想著肯定美味,璃瑤就是放心地喝了一口。
接著,璃瑤動作就僵住了:聞起來香,怎麼這麼苦?可是吐出來也不行,不但是不能吐,還不能露出難受的動作。師父交待過回府後遇到再難吃的東西也要不動聲色。
銚錦鴻記得沒錯的話,璃瑤還沒往咖啡里加糖就端起來聞了。他教了璃瑤“咖啡”的名字正想說喝時要加糖時,璃瑤已經喝進了嘴裡。
看著璃瑤拼命忍著嘴裡的苦澀還裝沒事的樣子,銚錦鴻十分不解的問:“你這神態是享受還是在承受折磨呢?。不加糖的咖啡你要不嚥了,要不就吐了;這樣含著更難受。”
璃瑤嚥了。
然後睜著大眼看著銚錦鴻做著示範。由於太苦璃瑤顧不得師父的教誨了,直接就抓一個方糖放到了嘴裡。
方糖入口即化,蓋過了嘴裡的苦味,咖啡香味這才是真正帶著甜侵入味覺和。璃瑤笑了:“現在比聞時的味道還好。”
“你還真有一套,先苦後甜?看你那享受樣,我都想學你了。”銚錦鴻還是按傳統方法把糖放進了杯裡。
接著,銚錦鴻站起來拉開了南牆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