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收拾店面還沒顧得上吃飯。李懷熙不是事業型男人,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二話不說拉起嚴禮一起去吃飯,順便把嚴家的掌櫃的也拉上了。
嚴家的掌櫃和同福客棧的老掌櫃三爺爺是舊相識,兩個老頭一起喝了點小酒就互相吹噓上了,都誇自己的少東家年少有為,李懷熙和嚴禮吃完了飯互相看看,他們倆沒什麼可以互相吹噓的,於是拉上劉全一起聽戲去了。
第二天,李懷熙在嚴禮店裡幫了半天忙,吃過午飯之後回了書院,天氣涼爽,他回來對著沙袋一陣拳打腳踢,出了一身汗之後又美美地泡了個澡。
秋闈在即,書院裡也充斥著各種樣式的頭懸梁錐刺股,李懷熙對此毫無興趣,吃過晚飯之後練了一會兒書法,然後就早早上床唸經了,他時間充裕,只關心明天能不能在藏書閣找到自己要看的書。
七月三十,嚴禮上山來看他,他的店定在八月初八開業,但是店裡面的傢俱這幾天已經訂出去了好幾套,很多人家都是在秋天娶親,所以這個時候的傢俱很好賣。
李懷熙的畫藝有了一些進步,興趣更濃了,一邊畫一邊問身後的嚴禮,“開業以後你是不是要回去幾天?表姐不是要納彩了嗎?”
嚴禮在幫他把新買來的顏料磨細,聞言笑著回答,“是,回去幫幫忙,納彩完了我應該就回來了。你有沒有什麼要往回帶的東西,我可以去小姨那裡幫你跑一趟。”
李懷熙住了筆,想了想之後回答,“倒沒什麼東西,只有一些穿不了的舊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