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肌肉堵住了,我原諒你。”
烈昭狠狠吸了一口氣,重重拍案而起!
“冷夷國君,請你給本君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本君不念兩國交情!”
是的,三個國家裡,兵力最強盛的是羲和國,所以烈昭不怕冷夷不妥協。
……點蠟否?
低柔暗啞的笑聲驀然響起。
待烈昭反應過來時,他的脖子已經落入了一隻柔軟的手裡。
曉栩站在他身後,如同環抱的姿勢,吐出的氣息也是曖昧的不得了。
只不過,她這可不是在調情,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黑色氣息足以使人窒息。
“要打仗?好啊……你想怎麼死?”
烈昭冷哼一聲,正想用內力掙開她,奈何某人不痛不癢,依舊在笑。
“男人,你看不起女人?看不起羲和國以外的國家?可是,你就要死在我這個女人手裡了。你的國家也會很快被我踏平。你拿什麼跟我談條件?拿你的小命?還是拿你整個國家的興衰?”
烈昭一瞬間渾身顫抖。
怒氣?
戰慄?
氣的發抖?
不對,不是僅僅是這樣。
烈昭是馬背上的皇帝,二十幾年裡不知在生死邊緣徘徊過多少次。
殺人的痛快,被殺的隱患。
都使人著魔,使人沉迷。
可是,他太強了,殺人都殺到麻木了。
沒有對手,才是戰士最可悲的。
有人能威脅到他的性命,有人不畏懼他的身份。
多新鮮?
他在興奮,興奮的渾身發抖。
曉栩笑著,原本扣住他喉嚨的手此刻卻在輕刮他的喉結,“承認了又怎麼樣呢?難道,星辰國還會為了一個出來賣的皇子……與羲和國動武麼?當然了,望舒國……向來都是以和為貴的。”
烈昭顫抖的更加厲害,他恨不得立刻!馬上!現在!就把身後的女人狠狠揉進懷裡!狠狠撕咬她的肌膚!
燕舞捂著胸口,差點就要一口血噴她臉上了!
“焰歌姑娘!為何你要三番兩次誣陷於我!我不知自己身份,淪落青樓難道是我自願?你已經有冷夷國君愛你護你,我又能與你爭搶什麼?你如此恨不得置我於死地到底是為什麼!”
曉栩鬆了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誣陷?爭搶?置你於死地?……你配麼?”
燕舞眼眶一紅,揪著衣領倒退幾步,“我知我不配……所以我也不知道燕舞到底哪裡得罪了姑娘。只懇求姑娘原諒,能夠放燕舞一馬。”
曉栩長袖一甩,四散的長髮如同剛硬的鞭子,瞬間纏住燕舞的脖子和四肢。
在場之人無不驚駭萬分!
那可是頭髮啊!一戳就斷的頭髮啊!
“本座難道沒有放你一馬?要殺你,本座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了。要說誣陷,本座權勢滔天,又有傾之在背後撐腰,真要敗壞你的名聲,如今你還能安安穩穩站在這裡,詆譭本座的不是?況且,你本就是青樓小倌,至於你清不清白,誰又能說得清?再者說,前些日子本座還不計前嫌給你漲了那麼大一次臉,你就是這麼報答本座的?嗯?燕舞公子……你要不要臉?”
燕舞的脖子被緊緊勒住,根本吐不出一個字來!
而且,這女人說的句句屬實,他的反駁都會成為可笑的藉口!
曉栩像是想起什麼,掩著唇輕笑出聲,細碎的光芒點亮了墨黑的瞳眸,使她妖豔的外貌竟添了幾分純真無邪。
在場的男人們不由的看呆了。
然後,惡魔說。
“清不清白,不如你脫了褲子,讓大家一起看看?”
是啊,在場只有曉栩一個女子,其他都是男子,被看了又怎麼樣?總不能吵著要嫁吧?
嫁也沒事,在座的都是權貴,養一個男寵而已,多大點事!
燕舞當下就驚駭的白了臉。
為了提供給系統足夠的能量,他可是日日夜夜和男人廝混的。
別說是脫褲子,哪怕是脫了上衣都不行啊!
曉栩眉眼上抬,笑容溫柔的不可思議。
“所以說……燕舞公子。本座為何要與你過不去呢?你有什麼是值得本座去爭搶的呢?本座要什麼有什麼,你呢?難道不該是你嫉妒本座,想要奪得本座所擁有的一切?不如你來告訴本座,到底是誰……在誣陷誰?又是誰……在揪著誰不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