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皇兄會好好照顧她的。”他興奮地自言自語。
墨軒也很高興,總算是有線索了,雖然血型一樣是一個好訊息,但是畢竟自己的母親不明不白地出現在雲蒼國的皇宮不是很可疑嗎?就此斷定自己的身世尚早,她一定要多留個心眼,自己的身份很特殊,畢竟頂著雲蒼國太子的身份。
“皇上,既然此事疑點還很多,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實在不宜和您相認。還請皇上保密。”
“應該的,應該的。小軒,你還是回質子府吧,我想外面的閒言碎語已經在大臣中傳開了,還有儘量不要去惹絕兒,那孩子的性子冷漠,希望他能夠自己走出困境。”
“那麼皇上,小軒就先告辭了,晚膳的時候再見!”她退出了御書房,一路上太監宮宮給她引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質子府的,只見門口立著那個忽冷忽熱的傢伙。
“赫連白夜,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追究了,但是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不定時的發神經。本殿下還真的接受不了。”
他站在這裡等了她一個時辰了,不知道她和東天的那個皇帝說了些什麼,但是他想他們之間一定有些不想外人知道的事情,他只是有點擔心他而已,不過看見她平安回來,他也就懶得和他計較那麼多了,他一定要找機會和他說說這蓮花印的事情,最近感覺自己的身子又累了很多,而且看見自己的鞋底磨損也很嚴重。
“喂,我跟你說話的,你不要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好不好。”她一把拉祜他的胳膊,這個赫連真是的,本人這麼看得起你和你說話,你倒是有點反應行不行。
“看來小軒軒是要和我聊聊了。”他很驚訝他主動的靠近,雖然是質問,但是看見他發火的樣子自己就是很得意,也忘記什麼蓮花印了。
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一樣,自己是不是和白痴呆在一起久了被傳染了,自己幹什麼要和他說那麼多的話,自己還真神經也。
“放開我!”這傢伙有完沒完呀,自己剛放開他,現在他倒好,反客為主的將自己環繞在他的懷裡,自己背後的牆壁冰涼的觸感清晰的傳來,他是個豬嗎?兩個大男人就這樣靠在一起,氣氛很詭異好不好,自己是不是應該叫非禮,可是自己是男人,現在的情況是她底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但是他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包圍著她快要踹不過氣;是的,那是一種屬於他身上的特殊氣息,那種香氣很舒服,就如蘭草中帶有翠竹的鮮香。
如果是平時在楓城的話,如此妖孽的美男,她一定會主動搭訕,但是現在她居然被那雙詭異的深紫色眼眸看的害羞起來,自己是花叢中的老手,居然會被看得害羞,說出去自己還怎麼頂著瀟灑風流的軒殿下的名號混呀。
“不要打什麼鬼主意,我的小軒軒,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本人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介意你是男子的身份。”他看見她的窘迫,自尊心得到很大的滿足,就是說呀,自己可是很有魅力的,怎麼會輸給這傢伙呢。
“你先放開我,你是不是腦子被豬啃了,我是男人,純爺們!我最討厭斷袖!你給我滾遠點,神經病!”她咆哮著,但是雙手備赫連白夜桎梏著無法動彈。
“你遲早會認輸的,小軒軒!還有忘記告訴你,現在我們是鄰居了,以後就要互相關照了,晚上的時候睡覺還是把房門關好了。”他笑著放開她,直接朝著西邊的廂房走去。
雲墨軒本來就很累,所以一邊罵著一邊會自己的房間休息,晚上還有宮宴,這些東天的大臣一定想要自己出醜,這樣就可以找到大國的優越感,到底是變態的思想。
她的東廂房與她的東宮太子殿相比簡直就是太簡陋了,不過和一般民居比起來,還算湊合能住,當然今非昔比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質子,說難聽的就是一個在押俘虜人質,
她放下自己的包袱,想著以前一直是小桂子張羅自己的衣食住行的,現在不在身邊還真有點不習慣了,還有那個玉面郎君無痕公子的傷勢不知道好了沒有,再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救自己的侍衛而受傷的,還有他體內的毒不知道找到解藥了沒有。。
她將一些日常的用品擺放好了,看著窗外的月色,想起了楓城的花街,,沒有了自己的搗亂光顧,是不是會很無趣呢?哎,自己真的很幸運了吧,身在皇家是不幸還是幸運呢?目前自己有東天皇帝這個靠山,應該在東天的日子不會太難過,只是應該要很長一段時間看不見柳逸塵了吧,想他了,那麼他會不會想自己呢?
她的房間還真簡單,一鋪床,一個書桌,還有一個不大的衣櫃。房外是花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