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的事情嗎?有嗎?沒有!是的她鼓勵著自己。然後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統統拋在腦後。
“旋風過來!”絕太子吹著馴馬特有的訊號。可是黑馬一點反應都沒有。
墨軒心裡暗得意,看來這匹馬還算有良心,自己幫它減輕了痛苦,它還挺識時務的。
“旋風,這個名字真不好聽,我給你取個名字叫火耳怎麼樣,火耳,為“耿”,忠心耿耿,怎麼樣,有文化吧。”她摸著它的鬃毛,笑著說道。
那笑容如陽光包圍著你一樣溫暖,這是一個怎樣的軒太子?時而頑劣,時而調皮可愛,時而陰沉狡詐,時而陽光瀟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還是這些都是真正的她。
“絕太子,剛才你喚你的馬它沒反應,打個賭敢不敢,如果我喚它有反應的話,殿下可不可以成人之美,將它贈我。如果它不應的話,我願賭服輸將這個贈與殿下。”
她將自己身上的青寒匕首拿出來,晃了晃,知道絕太子不會孤陋寡聞,連兵器譜上的第一匕首青光雙匕都不知道吧。
“青寒匕首,看來軒太子很喜歡在下的旋風,好!就和你打了這個賭了。白夜兄可要做個見證,不然有的人反悔還說我們東天欺負人。”
他看著這把匕首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總覺得自己的記憶是不完整的。
但是卻說不出原因,自己的體質特殊,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而每次休息後,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累。而自己再次醒來的間隔有時短有時長。他受夠了這種自己會突然消失的折磨。所以他才要得到蓮花印,這樣就可以去神秘的冰島醫治這個莫名的頑疾。
她其實也沒有把握,希望那匹黑馬能夠成為它的火耳,也許是喜愛也許是挽回些面子,她一向視面子為無物的人怎麼今日為了這點小事而冒險,顯然破壞了她的一貫穩重風格。
也許最近出醜的事件太多,多到她希望能有一件事情能夠讓那兩個自負的傢伙看看她的厲害,她從來都是排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給自己穿小鞋了。她的勢力雖然不是在九州大陸上數一數二的,但是也是非同小可吧。
這樣被人無視真的不符合她的風格。她要囂張的活著,12年的時間,已經養成了囂張的風格,看來真的改不了。
“火耳,過來!”墨軒站在另一面離黑馬不遠處喊道。她的心情很忐忑,青寒匕首跟著自己六年了,是有感情的。
但是這匹黑馬她也很喜歡,況且這兩個男人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一定要把便宜佔回來,不然以後自己見到他們就繞道走,當然是她在自己心裡想想的話。不可當真的。現在似乎有一點想到衝動的懲罰,我的青寒,我真的不是不珍惜你。
黑馬動了,優雅地走到莫玄身邊,還用舌頭舔著它的新主人。是的,她的手心,汗都出來了,這局險勝,多謝上帝、聖母瑪利亞。
“火耳,謝謝你的舊主人。”他得意地和她的馬互動,看在宇文絕的眼裡,還真是挑釁呀,騙走自己的旋風,軒殿下,本太子一定會讓你在東天的生活精彩絕倫永生難忘的。
他語氣平靜,永遠不把多餘的情緒表現在臉上是他作為太子的必修課,所以他的涵養很好,就讓他得意一陣子,笑到最後才是贏家,難道他在雲蒼的太傅沒有教他嗎?
赫連白夜看向這個傢伙,心中滿是得意。因為看見絕太子勉強掩飾自己情緒的場面真的不多,他的城府很深吧。居然被這個傢伙氣到了,自己跟隨多年的良馬輸給一個他瞧不起的質子。
應該是一件讓他尊嚴受損的事情吧,但是那匹馬還真邪乎,怎麼會聽他的話,還真很奇怪呀。難道他會獸語。
應該不會,如果他會獸語就不會險些被馬摔下來了。他的驚慌可以裝,但是馬的性子可不是裝的。
“別客氣,良駒是應該配好主人。不要耽誤時辰了,父皇還在御花園等著二位呢。”
大家紛紛騎上馬朝御花園方向賓士,雲墨軒就知道自己質子的身份是應該低調的,但是這回估計得罪絕太子了。怎麼辦,反正事情都成這樣了。她也只好硬著頭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是比較希望自己能夠過得開心一點的,畢竟她的前世太短暫了,短暫到還來不及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看看祖國的山川,吃遍神州的各地的美食,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結束了。她是應該感謝生命的延續,她穿越到這個不知名的大陸,可是總覺得偶爾莫名的孤單,她是應該適應這裡的生活,但是對於她來說,真的缺了點什麼。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