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了一番,走了出來。
“暮寒!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上我了?”靳無語上前抱住江暮寒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追問。
江暮寒冷哼:“你認為我會為一個帶著拖油瓶的二手貨興師動眾嗎?”
“那可不一定!”靳無語伸伸舌頭,秦恍他們就是證據。
慕容雲清打量這靳無語,苦笑著解釋道:“水兄,其實,我早知道你來了!你瞧——”說著,扯開衣襟,露出滿是抓痕的口。“全是尊夫人的傑作!我場戲演的辛苦極了!”
慕容雲清展示傷口無非是想化解剛才床位之中的誤解,不料江暮寒卻道:“慕容兄不用多解釋!這丫頭是什麼人,我清楚地很!”一招手,十來個凶神惡煞的漢子擁了進來。
那十幾人朝慕容雲清躬身行禮:幫主!
慕容雲清點點頭,吩咐眾人去休息、療傷。
這邊江暮寒起身告辭。
靳無語急忙上前,希望和江暮寒套套近乎,怎料被她兒子先一步抱的“美男”歸。
“漂亮哥哥!你在生氣嗎?”莫言順著江暮寒的腿往上爬。
江暮寒無奈,只得將莫言攜在咯吱窩裡。
“漂亮哥哥!你帶莫言出去玩玩,好不好!莫言好久沒出去了。老爹不許莫言出去?”莫言扯著江暮寒的衣襟頓了幾頓。
江暮寒跨進馬車,立刻讓莫言搡到小桃懷裡去了,顯得對莫言極是厭惡!
“喂!你幹嘛呀!有種衝我來,對小孩子使什麼性子!”見江暮寒推搡莫言,靳無語心疼不已。
“閉嘴!你!”江暮寒暴喝:“回山寨!”
標記
馬車一路疾馳,一個時辰後,出現在了飄搖幫的大門前。靳無語見江暮寒面色不對,不敢恣意放肆,乖乖的跟在身後。
夜已深,一輪明月高掛與中天之上,月光下,大門前,黑壓壓站著一群人。
“天晚了!都去睡吧!”江暮寒命令道。
“少主!”奇峻從人群中站出,拱手道:“眾弟兄都擔心少主的安慰,哪有心思睡覺!”
奇峰補充道:“少夫人是換回來了,可是眾兄弟擔心江暮梵會拿這事兒做文章,說咱們跟億源的人勾結,必定會找咱們的晦氣,少主你顧慮手足親——”
“就這事兒!明天再說吧!”江暮寒拽著靳無語的手,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徑直向自己的臥房走來。
“暮寒!那個慕容雲清是前朝的……皇子嗎?你跟他什麼關係?很鐵的哥們?”靳無語好奇的問道,她被綁架哪會兒,原以為會經歷一番鞭抽棍打,嚴刑酷罰,九死一生已是萬幸,不料江暮寒一到,說上兩句不痛不癢的話語,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雨過天晴了。更重要的是那傢伙既然將脫光光的她扔在了他的上?什麼關係,可以開這種玩笑?!
江暮寒攥著她的手忽然緊了起來,這個時候她還記掛著慕容雲清那小子,把他當木頭人嗎?
“喂——我的手斷了?”靳無語伸出尖尖的指甲湊向那隻鐵箍般的大手。
身體忽然騰空而起,她已被江暮寒抗在了肩上。
“喂喂——你、你要幹什麼?”靳無語驚叫。
離大還有幾尺遠,江暮寒已然撒開手,將靳無語丟了過去。
“哎呦——我的老腰——”靳無語從上坐起,按摩著受驚過度的心臟。“喂!你說句話行嗎?我哪得罪你了!臭著一張臉,彷彿我欠了你幾千兩銀子似的!”實際上是他欠她才對!
“你說你哪兒得罪我了?”江暮寒欺身過來,抓住靳無語的兩片衣襟,一扯到底。
靳無語輕笑,並不將江暮寒的兇狠勁頭放在眼裡。不就是想把她“咔嚓咔嚓”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居然還笑得出來!他制服不了這個小丫頭,他跟她姓好了!
江暮寒雙目被怒氣衝的隱隱泛紅,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彷佛要把她撕成一塊塊的碎片。
“喂——江暮寒,你沒事吧!”靳無語拍了拍江暮寒的臉,這樣的江暮寒是她沒見過的,望著地上飄落的布片,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江暮寒忽然低下頭,趴在她肩頭啃噬。
靳無語受不住癢,咯咯地笑出聲來。
江暮寒在靳無語肩頭啃噬良久,猛地下口——
“啊——”靳無語肩頭陣痛,大叫出聲:“渾蛋!你幹嘛咬我!”
江暮寒抬起冷峻的臉龐,嘴角兀自滴著鮮血。她白璧無瑕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一圈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