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這般曲解他的意思,他說的明明是指王爺這個爵位,而非他們少主,正待解釋,只聽江暮寒冷冷的道:“停車!”
多走幾步也無妨
奇峻不但不勒馬韁,反而揚鞭連抽了三次,笑嘻嘻的問道:“王爺!什麼事?”
江暮寒俯身躲過韁繩,用力一頓,那馬兒前蹄飛揚,一聲長嘶就此立住不動。
“滾下去!”江暮寒暴喝。
靳無語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江暮寒具體指得是哪一位?
“滾下去!全部!”江暮寒再次怒吼。
奇峰、奇峻迅速跳下車來,靳無語坐在中間,自然晚了一步,股上早著了江暮寒一腳。
靳無語揉著嫩,柳眉倒豎:“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江暮寒坐在車轅上,指著奇峰、奇峻道:“你們兩個這般古道熱腸,就陪這丫頭去錦城走一遭吧。記住:快馬加鞭!我在錦城北門的大樹坡等你們!”說著,將馬鞭扔了過來。
駕駕駕——趕著馬車自行遠去了。
靳無語哭喪著小臉,望著那根馬鞭,說什麼快馬加鞭?鞭是有了,馬呢?
奇峻衝著遠去的馬車高聲安慰靳無語道:“無語,不用擔心!走累了,我和奇峰輪流揹你就是了!”
奇峰朗聲附和:“當然!”
靳無語頓時喜笑顏開:“真的!奇峰哥哥、奇峻哥哥你們真好。”趴在美男的背上,和美男親密接觸,給她皇帝的龍攆也不換!當下便挽了二人的胳膊,嘻嘻哈哈說笑起來。
三人並肩而行,只顧說笑,腳下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不料江暮寒的馬車折而復返,在他們面前勒住了馬韁。
奇峻得意地一笑,屈身恭恭敬敬的問:“王爺!有何吩咐?”
“上車!”江暮寒命令道。
奇峰感激涕零:“王爺如此體貼下,真讓人感動!”轉臉看向靳無語:“咱們現在還不累,多走幾步也無妨。”
江暮寒驟然跳下馬車,抓著靳無語的衣領跳上車來。“既然不累,多走幾步也無妨。”說著,在馬股上狠踢兩腳,那馬吃痛,四蹄狂奔起來。
奇峻、奇峰二人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叫苦不迭,各自在自己的嘴上抽了兩巴掌。
禍從口出呀!下次可要長點記。
話說靳無語坐上馬車後,心灰意冷,料想這事兒是沒戲了。哪知道江暮寒心意陡轉,進入錦城,竟驅車直奔怡景巷而來。
莫言早興奮不已,下了車,便朝隔壁白毛小冬瓜家跑去。
靳無語興奮的雙眼發亮,大庭廣眾之下,“吧唧”一聲,在江暮寒臉上印了一吻,笑道:“暮寒,其實你也不是那麼不通理,哦?!”
“莊重點!臉皮真夠厚的!”任誰都聽得出江暮寒的責罵聲中隱藏的喜悅之意。
靳無語隨即吩咐小桃將靳同玄、福伯二人找來。
靳無語讓福伯隨自己一同回京,吩咐靳同玄將莫言社交給得力之人後,取道鳳儀山,挖他個千兒八百棵棲零香木一併帶回漠城。
靳同玄當即去了。江暮寒等人在家休息了一夜,次日清晨啟程。莫言鬧個不休,非要帶著白毛小冬瓜一起去。
“老爹!帶小冬瓜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小冬瓜想爹爹、孃親了,怎麼辦?”
“那我們帶著小冬瓜的爹爹、孃親一起去。這樣,莫言就有人玩了,老爹好不好?”
江暮寒插口道:“咱們家西瓜、冬瓜、南瓜,北瓜,什麼瓜都有,有的是小孩陪你玩!”
莫言興奮的抱住江暮寒的腿,連問:“真的?真的?”
靳無語雙眼圓睜,瞪著江暮寒:丫丫的,這四年,他究竟造出來多少個西瓜、冬瓜、南瓜,北瓜?不完全統計,一人兩年一個,四年下來,少說也有百兒八十個了吧!
江暮寒不明其意,繼續和莫言談論東西南北瓜。莫言見如此說,飛快地爬上馬車,催促江暮寒“快走!”“快走!”,恨不得立刻就見到江暮寒的那一群東西南北瓜。
江暮寒驅車趕往大樹坡,奇峰、奇峻正汗津津地倚在大樹上,直喘粗氣。
二人上了車,接替了江暮寒手中的馬鞭,揮馬前行。
一行人於路談笑風生,品茗飲酒,玩風賞月,月餘,方才到達漠城。
哪個瓜是你下的子
自靳無語牽著莫言的手邁進芰荷王府的那一刻起,便成了眾人目光追逐的物件。靳無語再次出現在芰荷王府,實是始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