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父皇對我格外的愛護。對飄搖幫亦是恩寵有佳。
後來,我才從陶姑姑口中得知,母妃請大哥幫忙,偷渡出宮,不料不知是誰在父皇面前誣告他們有,父皇怒火中燒,竟將母妃縊死在澤芝院中……
那個人——就是江暮梵!
我恨他們!
所以,我不斷地給江暮梵製造麻煩;所以,我要搶走和母妃有三分相似的瑾琪!
我要他們每日生活在煩惱和苦悶之中……每日……每日……
我要他們活祭!”
江暮寒拳頭緊握,骨骼嘣嘣作響,臉部地肌不住地顫抖,顯然,直到此刻,提起往事,他依舊難以平復紊亂的心緒……
靳無語牽起江暮寒的手,輕輕地拍著,揪心地望著他,彷彿在問,這樣,可以嗎?
靳無語這一點安慰足以讓長期處於壓抑狀態下的江暮寒完全崩潰,他忍不住撲到靳無語懷裡大哭起來。
多年來的孤獨與苦悶,獨自承受仇恨侵襲的撕心裂肺,在這一刻,找到了出口……
“啊……”江暮寒正哭的盡情,莫言跟著湊齊了熱鬧。
莫言尖銳的哭喊聲從江暮寒的身下傳來。江暮寒這才意識到,他整個人居然壓在了莫言的小身板上。
“兒子,壓痛了沒有?”江暮寒急忙起身,一邊撫了撫莫言的額頭,一邊向後退了幾步。
莫言甩開江暮寒的觸碰,從被窩裡跳了出來,整個人擋在靳無語面前:“娘娘是我的!你要抱抱叫你娘娘抱去”
“好!好好!娘娘是莫言的!是莫言的!”江暮寒舉手投降,不敢跟兒子爭寵。
~~~~~~~~~~~~~~~~~~~~~~~~~~~~~~~~~~~~~~~~~~~··
夢破語:本文即將完結!謝謝親們捧場!
幸福生活(即將完結)
這以後的許多天,靳無語一直謹小慎微、小心翼翼,不敢再提蓮妃其人隻字片語,江暮寒那樣激動的緒是裝不出來的。
若非有著一段痛徹心扉的過往,難以想象江暮寒這種人會抱著她痛哭流涕……
所以,她信他!
正因為她信他,她便夾在興奮和不安的浪潮中滾、徘徊……她興奮的是,江暮寒的過去是一片空白,那麼一大張白紙,似乎就是等著她來塗抹的;她不安的是,她好像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優點……
她對自己的評價依舊是那三個字:不著調。
他究竟喜歡她什麼呢?
靳無語揣著這個疑問捂了幾天,還是忍不住亮了出來。
“暮寒,你認為我最大的優點是什麼?”
“你還有優點?我怎麼沒發現?!”江暮寒吃驚的望著靳無語,那份遺憾的表彷彿措失了價值連城的寶貝一般!
“啊?我在你的眼裡原來——一無是處!”靳無語餓狼般地撲了過來。
江暮寒連連後退:“我說錯話了!你有優點!你的優點實在是太多了,可能是我記太差了,竟一個也想不起來……”江暮寒說著,還故作誇張的敲了敲腦殼。
侮辱!這絕對是侮辱!
“莫言!拿筆墨來!”
“好哦!好哦!在老爹臉上畫小烏龜嘍!”莫言尖叫著去捧墨拿筆。
“你就不能教兒子點好?”江暮寒鄙夷地看了靳無語一眼,衝著莫言大喊:“莫言!你是不是男人?!這麼聽女人的話?”
莫言瞅也不瞅他一眼,足足倒了一茶碗墨汁,一路淋淋瀝瀝的捧了過來,在頭放下。踩著凳子爬上-來,毫不客氣的騎在了他的脖子上。
若不是已經滴血驗過莫言的身份,他真懷疑莫言是不是他的兒子。他這麼多優點,這小子怎麼就一點也沒繼承到呢?
你看他惡作劇時興奮的摸樣,兩個黑眼珠賊溜溜的轉個不停,簡直就是靳無語的翻版!
“娘娘!在哪兒畫小烏龜?”莫言提起飽蘸墨汁的毛筆,來到江暮寒的臉上,尚未落筆,已在他的臉上淋下幾灘墨。
“哪兒都行!莫言說了算!”靳無語樂呵呵地坐在江暮寒的身上觀戰。
莫言盯著著江暮寒的臉觀測良久,終於決定下筆了,江暮寒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老爹,是不是男人!男人的臉都被老爹你丟完了!我還沒打你,就投降了!”莫言鄙夷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揮動大筆,先是繞著江暮寒的臉走了一圈,又在眉眼鼻口處工筆細描……
莫言鄙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