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管理機關的資深工作人員對此不予置評。”莫局長義正言辭,不過說話時的底氣略顯不足,尤其是親身經歷了今晚的詭異事件之後,他的唯物主義認識論發生了動搖。但無論怎樣,今天他一定要將畫軸帶走,這可是震驚全國的重大發現,畫中的人物竟然能夠走動,甚至還進行了多種姿勢的性交,這種怪事簡直是聞所未聞,自己單憑藉這一發現成果,上調至京城任職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莫局長,那魘是手下留情才未要你的命,只是留下印記,但恐怕臉上再也無法清除掉了。”仁波切提醒道。
“沒關係,京城裡去做個鐳射換膚手術就OK了。”莫局長頗不以為然,還帶出了句英語。
無論仁波切怎樣勸說,莫局長都執意要帶走畫軸,最後不由分說的自行上前要將畫軸摘下。
木老司見狀準備出手,仁波切搖搖頭嘆息說道:“木老司,即是天意如此,便由得他去吧。”
“仁波切,此畫絕對屬於國寶,你們幾位都是作出貢獻之人,今年局裡的預算款項還沒有下撥,就全部給你們木裡大寺吧。”
“仁波切,這……”木老司垂頭喪氣的說不出話來。
“是禍是福,順其自然。”仁波切平靜的說道。
黑鷹直升機轟鳴著在橫斷山區五千米的高空飛行,下面是連綿起伏的高山峽谷和莽莽原始森林,遠處皚皚雪峰反射著耀眼的金色陽光。
“楚大師,現在飛經寧蒗的瀘沽湖,馬上進入四川省境內,預計再有半小時便可以抵達木裡。”駕駛員報告說,昨晚大家在迪慶的一個空軍場站休息了一晚,拂曉登機出發,在雪域高原夜航是十分危險的。
“直接降落木裡大寺。”楚大師吩咐道,據尼朵供述,東巴老司在木裡寺廟中有自己的修行禪房,那天夜裡她在麗江就是直接打電話給他的。
此刻的尼朵靠在楊林的肩膀上,那管“皮炎平”很好使,估計是楚大師在裡面加了解藥,面孔上佈滿的藍色線條已經全部消褪了,但她仍就心驚肉跳的後怕。
大家從舷窗朝下望去,晨曦之中出現了一座高原湖泊,碧綠的湖水如同一塊翡翠鑲嵌在橫斷山中,安靜而神秘。
“好美呀。”二丫痴痴的凝視著,突然感覺到下半身一麻,用手掐掐大腿發現已經失去了知覺。
小月發覺她面色有異忙問怎麼回事兒,隨即偷偷掀開衣角瞧了一眼,發現二丫的腰部以下的面板呈乳白色,和京城飛昆明航班上的病況一樣,只是已經蔓延發展到了整個下半身。
“奇怪,為什麼只在高空的時候出現呢?”小月十分不解。
“是啊,在地面就好好的。”二丫亦是迷惑不解。
直升機鑽出雲層緩緩下降,下面出現一座很大的寺廟,主殿黃色的屋頂,銀白的仰月託著金色的寶珠,看上去氣勢恢弘,莊嚴肅穆。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寺區,看得見僧舍門前站著很多的紅衣喇嘛在仰視天空,木裡大寺的僧侶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直升飛機,紛紛中斷了早課跑出來觀看,感到既興奮又好奇。
直升機降落在大殿前的廣場上,旋翼停止了轉動,艙門開啟,費叔牽著“豬堅強”笑眯眯的走了下來,引起眾喇嘛們的一陣驚訝聲。
仁波切和白眉老喇嘛迎上前來,乘坐軍機而來定是政府方面的人,莫局長站立在大殿前詫異不已,軍方向來對宗教敬而遠之,怎麼會突然來造訪呢。
“請問施主來到木裡大寺有何公幹?”仁波切雙手合什。
“您是?”楚大師上前欠身還禮問道。
“木裡大寺甲措仁波切。”
“原來是活佛,失敬了,可否入內面談?”楚大師彬彬有禮道。
“請入殿。”仁波切答道,同時不無驚訝的瞥了一眼“豬堅強”。
費叔牽著豬堅強,楚大師一行人來到了大殿內的會客室,有小喇嘛為大家端來了酥油茶。
“施主,有話請講。”仁波切客氣的說道。
“我是涼山州宗教事務管理局的莫局長,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沒有事先打招呼啊?”這時,坐在老喇嘛身旁的莫局長疑惑的打量著楚大師搶先開口問道。
這群不速之客中不但有女軍官、平民以及一頭怪模怪樣的大肥豬,而且還有尼姑和道士,看似與宗教有關,自己作為康巴藏區的宗教事務主管,必須要出面問個明白。
楚大師望過去心下暗自吃驚,此人面現一道淡淡的七彩掌印,難道是黃老魘……
“仁波切,”楚大師見此人說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