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任何問題,除了因為做噩夢引起的神經疲勞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病。
如果是普通人吃了安眠藥都是睡的沉沉的,一覺睡到自然醒,根本就不會做夢,他吃了安眠藥還是照樣做惡夢。
而且睡的越沉,噩夢做的越恐怖,這就讓他的睡眠質量根本得不到保證,就算睡,也是隻敢淺淺的睡一下,而且還不敢睡長時間,因為只要超過十分鐘,他必定就會做惡夢。
現代醫學找不到病因,神道驅除不了,那就表示不是這方面的問題,可以說,在我看到蔡俊山第一眼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雖然很薄弱,甚至根本發現不了。但是,這種感覺越注意觀察蔡俊山,越去除不掉。
這就是我在外面沒有直接走掉,反而想要把他帶到裡面準備好好的檢視一下的原因。
這個祭壇,設定的也算有些學問,如果這塊黃綢布八卦是天蠶絲織就,天干地支,陰陽八卦都是冥文書寫的話,然後上面擺滿了冥器,這個祭壇還有一定的作用,可惜,這些東西看著唬人,根本就是一些什麼作用都沒有的假貨,只是形似,如果遇到厲鬼邪煞,根本就是無用。
至多有些用處的也就是狗血,硃砂,狼毫筆和那隻紅大紅公雞有點用處。
我對皮豐收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放在這裡吧,也不算礙事。冥符法器,我自有準備,只要蔡總等會聽我號令,看到什麼異常,能保持鎮靜就行。”
“好,好,一切全聽韓先生的吩咐,放心,只要韓先生不讓我動,就是有槍逼著我的頭,我也不會亂動。那就有累韓先生了,等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奉上一份診金的。”蔡俊山恭敬的站在我身後,和皮豐收站在一起。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其實,如果不是蔡俊山身上的那種奇特的感應,我早就甩兩張鎮魂符了事了,他這種靈魂收到騷擾的事情,鎮魂符對付起來最有用。
蔡俊山身上看似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護身法器沒有被破壞,依然發出神光保護著他,偏偏在這片神光中,我感覺到了一種邪煞怨氣,這種怨氣很淡,也很詭異。
我說的詭異不但是蔡俊山身上的護身符根本不去驅除掉這種若有若無,似乎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可查的邪煞怨氣,而且這種邪煞怨氣有彷彿和蔡俊山融為一體,彷彿這些邪煞怨氣不是外入,而是蔡俊山本身產生的一樣。
如果真是谷俊山自己產生的這種邪煞怨氣,而且和谷俊山的氣息融為一體,護身符的作用又是隻認氣息不認人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解釋這些護身符為何不驅除掉他身上的那些邪煞怨氣了。
當然,我之所以說這些是邪煞怨氣,也僅僅是有了一絲感應而已,根本就抓不到,看不見,這些,只是我的感應和猜測,而正是這些異類的邪煞怨氣的侵擾,讓谷俊山惡夢連連,嚴重影響到了睡眠。
但是,如果蔡俊山本身真的會滋生這些邪煞怨氣的話,可是這些邪煞怨氣又是如何產生的啊?堂堂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站在我面前,我還是能分清楚活人和死人的區別的,可是,活人又怎麼會產生邪煞怨氣了呢?因為這不符合常理啊。
種種的疑惑縈繞在我的腦海裡,彷彿是誘惑的海洛因,讓我不由的想要繼續查下去,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如何查?用什麼方法查?我暫時還真沒有想到方法。
我的手裡也就這些東西,吞噬人偶娃娃,放在這個地方几乎沒用,這種邪煞怨氣根本分離不出來,只是隱約的有中感覺,甚至我連看到都看不到,這如何去吞噬啊。
閻王鬼璽,開玩笑,那東西現在就是一枚漆黑的鬼鈕坯子,雖然印面上有幾縷的痕跡,根本沒有印文,除了那一次引出《花開花落》這篇神秘的修煉方法之外,其他的時候就是靜靜的呆在盒子裡,彷彿是回到窩裡d小兔子一樣,酣睡的讓人無奈,只有晚上沐浴在月光下的時候,才會成為睡餓了出來找食吃的兔子狀態,讓盒子上的鏤空花紋發出神秘的痕跡光彩來,其他的時候任我怎麼催動都是很不給面子的。就像一個陽痿者,吃了偉哥也不管用,其他的幾枚冥文印章,也沒有大的作用。
比如飛鶴添油冥符,暫時啟用人的生命潛力,這個無用,護身靈符,增加生命力,恢復傷勢的,也是無用,八方撐天冥符,我只能呵呵了。還有最近製造的幽冥神眼冥符,這個倒是有些關聯,可惜這個冥符跟曹天書的神眼天書冥符差不多,他那個神眼天書冥符無所不察,我這個只能檢視幽冥,暫時先不考慮。
鎮魂冥符,倒是對他這些靈魂疲乏者有些作用,既然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