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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鈺:“面對?姐,我怎麼去面對?難道我要答應杜子衛的條件,去主動曝光自己的位置,向印文榮宣戰嗎?”
錢衛衣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不是我低估警方的能力。我其實更想說的是,要真正徹底的解決問題,人真正最可靠,最值得依賴和信任的還是——自己。”
敏鈺:“自己?”
錢衛衣將酒瓶推到一邊,拉了一把座位靠近敏鈺:“你,恨印文榮嗎?”
你恨印文榮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多餘了。
所有的災難和不幸都是這個惡魔引起的,是這個惡魔徹底毀掉了自己的人生。
對他,怎麼只是一個恨字了得?
錢衛衣注視著敏鈺那張原本很漂亮,現在卻漸漸扭曲起來的臉,並沒有等她回答,繼續問道:“如果有人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印文榮,你會把握這個機會嗎?你……敢嗎?”
這一瞬間,敏鈺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無數零散的畫面:
印文榮扭曲的臉,迎面砸下來的拳頭,躺在地上滿身滿臉是血的媽媽,三個高利貸暴徒狂妄的淫笑……
於是,一直膽小懦弱,連只雞都沒殺過的敏鈺,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樣一句很變態的豪言壯語——
“會!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機會,我會將他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很好。這才是我最欣賞的小鈺。”錢衛衣笑了。
她拿回了那瓶紅酒,給敏鈺和自己都斟滿。
“小鈺,你相信我嗎?”她端起酒杯,搖晃著裡面那緋紅的液體問。
回想起錢衛衣對自己的好,敏鈺動容的說:“姐你是我的恩人。我就算懷疑整個世界,也還是會相信你!”
錢衛衣欣慰的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溫暖的笑意。
她和敏鈺碰杯,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很好,小鈺。現在姐就很認真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會給你親手除掉印文榮的機會!”
……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行了老王,你就別唱了,再唱計程車司機都不好意思要你錢了!”
晚上十點鐘,一家ktv門前,王向順一步三搖的走了出來,在他身後說笑送行的,是他的五六個戰友。
今晚的同學聚會很盡興,在飯店就喝了不少的王向順,來ktv後又不由自主的多喝了幾倍,現在酒勁終於上頭,他感覺有些走路不穩,暈頭轉向,但心中卻是相當高興。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走了!”
他打著酒嗝,將送行的戰友們趕回去。
一輛計程車恰好駛過來,他伸手攔下。看著他鑽進車內,戰友們才說笑著回屋。
“您好,請問去哪?”司機問。
“至尊門第。”王向順噴著酒氣回答。
“好的。”司機說著,將空車的牌子按下。
王向順醉眼朦朧的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情不自禁的又哼唱起來: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您唱的真好。”司機恭維著。
“那是,當初在部隊的時候,我可是出盡了風頭呢。”王向順得意的笑著,可惜已經有些口齒不清了。
然後,他哼唱的聲音越來越小,酒精的作用,讓他有種越來越強烈的睏意。
“到至尊門第怎麼也得二十來分鐘的車程,您要困的話就眯一會兒吧,到了我喊您。”
司機看他懨懨的樣子,關切的說。
“謝謝。”王向順感激的說。
很快,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他這一睡,就註定再也無法回家了……
☆、第224章 言多
錢衛衣;一個優雅恬淡的知性女人。
如果說才貌雙全的龐嫣是盛放的牡丹,那麼錢衛衣,則是秋日裡獨自散發芬芳的菊。
討厭誇誇其談,討厭自我美化,一心只想低調做善事的老好人。
至少在大多數人包括敏鈺眼中,對錢衛衣的評價就是這樣的。
這一點就連死神團隊中最擅長易容,最擅長表演的千顏都為之驚歎。
有些人天生就有做演員的天分。
城府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