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熟的追女技巧,很快就俘獲了王茜的芳心。
然後,一天結束訓練後,他們去吃了浪漫的燭火晚餐。
再然後,兩情相悅的他們一起去了酒店開房。
激情亢奮中的落花雨並沒有忘記和王茜談好條件,說自己是有家室的人,這樣的一次大家彼此心猿意馬兩情相悅,但事後就最好忘掉,不要牽連彼此的生活。
王茜當時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其實落花雨一貫都是如此,他雖然花心,但一直奉行著一個原則,那就是——玩玩而已,雙方都不能影響彼此的婚姻、家庭。
他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就是出軌,就是對妻子的不忠對婚姻的背叛,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那些女學員們只是兩情相悅,只是偶爾的追求激情和放縱,說白了只是肉體上的互相需要而已,並不牽扯到感情。
他堅信,沒有感情上的牽扯,就不算對婚姻的背叛對妻子的不忠。
他一直堅守這樣的理論,一直就這樣生活著,幾乎從未出現過問題。
而和王茜的這一次,他的麻煩來了。
那夜激情後過了一個多月,王茜突然找上了他,說自己懷孕了,要讓他負責!
落花雨當時就懵了,做這種事他早就輕車熟路了,保險措施一直採取很得當,他有足夠的信心不會出事。
所以當時他不信,對王茜說一定是誤會了,王茜當場就拿出了醫院的孕檢證明,說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做親子鑑定。
而且王茜說的很決絕,她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人,現在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男朋友惱羞成怒打了她一頓就分手了,所以她現在必須要找落花雨,讓他為他的行為負起責任!
看王茜如此嚴厲的樣子,落花雨有些心虛了,雖說自己那晚採取了安全措施,可是萬一……
所以雖然懷疑王茜的話,但他還真的不太敢去做親子鑑定,他知道萬一真的確定了王茜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自己的,那他就真的無法再擺脫她了,那樣的話單位,同事,朋友,妻子,家人就都會知道,那自己今後還怎麼混?
於是他很乾脆的採取最常用的方式——躲。
於是他匆匆的離開了西城,從城市的最西頭一口氣跑到最東頭,跳槽到了寶安駕校。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躲過了初一卻沒躲得過十五,王茜竟然如同冤魂纏身般,又找到這裡來了!
……
被王茜這麼一鬧,落花雨躲著再也沒敢出來,一眾學員沒教練教,只能悻悻而回。
木子序和眉雨都無所事事,於是便決定散散步,去超市買些東西再一起回家。
“在落花雨的愛情觀中,肉體和精神是完全分開的。”在路上,眉雨饒有興致的說,“在他看來,只要不愛上別人,那無論肉體上怎麼不忠,都不算是背叛,木頭,你認為他這個觀點怎樣?”
“木頭?”木子序故作狐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問我嗎?”
眉雨假裝東張西望了一番,笑道:“除了你,周圍還有誰像你呆頭呆腦的,更像根木頭?而且你又姓木,叫木頭豈不是名副其實?”
“我什麼時候呆頭呆腦了……”對於眉雨突然送出的這個“雅號”,木子序感到很委屈。
“好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眉雨認真的說。
“好吧……其實作為男同胞,我非常贊同落花雨的觀點。”木子序振振有詞的說,“所謂愛情麼,不就是一個很抽象的詞嗎?這麼抽象的東西,當然屬於精神上的啦,和肉體關係並不大。而且……嘿嘿。”
眉雨好奇的追問道:“而且什麼?還有……你為什麼笑的這麼猥瑣?”
木子序看了看周圍,確信沒人偷聽後,這才湊近眉雨的耳朵,壓低聲音道:“而且我認為,肉體上的歡愉,是大自然賜予人類的最原始,最基本的享受,所以,我們其實都不應該受傳統道德的束縛,非要堅守什麼一夫一妻忠貞不二,偶爾的追求另類的,新鮮的刺激,是完全值得理解的……”
他的長篇大論還沒說完,就被眉雨的大笑聲打斷了。
“你……我的話有有那麼好笑嗎?”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眉雨,木子序忍不住狐疑的問。
“對不起,木頭先生,我呢,就是你所謂的最講究傳統道德的人,而且是最最頑固的型別,所以……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再見!”
眉雨連珠炮似的說完,便在木子序呆愣愣的目光中甩甩頭髮,徑直向前走去!
木子序急忙追上,嬉皮笑臉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