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相互充當假證人的方法,向強者報仇雪恨的事件嗎?
為了證明“同犯關係”是事實,而不只是憑空推測,最好是首先掌握他們犯罪的直接證據。但是,如果這一步有困難,那麼,只有在客觀上,推翻兩人相互提供的不在現場的證據外,別無它法了。
發生八十住事件時,根據仁科秋雄所說:那時他正在訪問山藤家,並且一直呆在那裡,所以,很難找到第三者的證據。但與此事件不同的是,發生戶波被殺事件時,他們說他們是在登戶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咖啡館交談。那個咖啡館的店名,在川崎警察署的事件記錄本上有記載。
小林警部補在同有行科長見面以後,那天下午晚些時候,獨自去了那家名叫“園園”的咖啡館。咖啡館位於南武線登戶火車站的西側,設在去往向丘公園方向的陡坡坡道的途中。咖啡館極其平常,褐色的外壁給人以靜謐的感覺。在咖啡館的旋轉門前,駐足回首悄悄一望,就可以看見在鐵道旁,緩緩流動的多摩河、眼見這些情景,不禁想起去年發生5月事件時的情景,好似就在眼前,歷歷在目。然而,此案至今仍然未破,歲月流逝之快,令人惆悵滿懷。
一進旋轉門,裡面就是收款處和餐桌。鋪面大概能容納20多人。顧客主要是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一張桌上八個座位,毎張椅子上部有人坐,兩個女服務員穿行在各桌之間,侍候顧客。
小林警部補感到有些意外,除了這咖啡館的生意興隆外,還有,店內比想像的要昏暗。三面雖然開著窗,但深褐色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線。
這種意外感,不禁使他產生更悲觀的預測。在收款處裡面,有一個頭髮捲曲的、身材矮小的男子,就是這家咖啡店的老闆,名叫圓山,小林向他出示警察證,然後把仁科秋雄的相片遞給他看。這張相片是從高津警察署臨時借來的,山藤節子的相片,目前還沒有拿到手。
“我想了解一些情況,作為某個案件的參考。”他用輕鬆的語氣,先打了招呼之後,便問這個人是否來過這個店。
中年老闆拿著照片,仔細看了一會兒,明確地說道:“最近好像偶然見到過。”
“你說暈近,是指什麼時候呀?”
老闆略微想了一會兒說:“我記得大概是一個星期之前的某個夜晚吧?……對不起,記不清楚了!……”
“是他一個人嗎?”
“不……似乎是同一個像中學生的孩子,一起來坐似的。”
經過反覆追問時日,才知道大概是在4月2日或3日的晚上5點或6點左右,仁科秋雄自4月20交出棧�鵲姆孔雍螅�氐鉸蚍恐�霸葑〉牡腔У鬧骯ぷ≌�P×滯葡耄�峒醫崾�院螅��殘碓�匙鷗叢擁男那椋�熳藕⒆釉詬澆�⒐�健�
“在那以前他也來過嗎?”
“這個……”中年老闆邊猶豫邊想。
“去年一年是否來過?”
“這個,恐怕我就……”中年老闆笑著,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真的,如果現在能夠回想起來,那可真感謝啦,可是……”
小林警部補一提“去年5月22日下午6點至7點之間”,對方臉上便現出為難的神色,這是小林所料到的,“忙的時候……啊,要是雨天的話,反而客人更多,這……”
小林警部補將山藤節子的容貌,也告訴了圓山老闆。
“如果是10個月前的事,那麼他們的模樣,不會有多少變化的呀。”
小林只是歪著頭思索。沒有什麼待徵的男女來這裡,不過待了一個小時左右,卻要他回憶起來,似乎也是強人所難。
小林警部補本想問一問女招待員,可是現在的兩個人,是去年秋天才來這裡的,5月份在這兒工作過的女招待,都已經在這以前辭職離店,而且,也不知道她們現在的住址。
即使找到當時的女侍者,恐怕她們的回答,也同圓山老闆一樣。
“如果去年5月來到此地瞭解,就可知道真偽了。”小林後悔不已,但當時未能做到這一點,恐怕也是不得已的……
高津警察暑的偵査組也認為:十之八九,仁科秋雄就是殺害八十住的首犯,但至今卻來獲得可以做出判斷的關鍵性證據。罪犯可能是用車運走屍體的,那麼,假如是仁科秋雄的話,他從什麼地方搞到車的呢?這條線索還沒有摸清楚。
然而,只要仁科秋雄和山藤節子的合謀,不能得到證明,仁科仍能受到假證人的庇護,仍可擺脫直接的嫌疑。
一方面,高津警察暑對八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