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冷氣不對勁啊,快退後。”
我還沒說完,胖子嘴裡就發出了‘誒喲’的痛苦聲,然後他的腦袋像是被人給狠狠抓住了一樣,死死的往空調通風口裡拖。
伴隨著一陣嗡鳴聲和胖子的鬼喊,他小半個腦袋竟然擠進了通風口,當時空調裡那機械的轟鳴聲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像空調了,跟絞肉機似得。
我驚恐的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就在我打算衝上去拉胖子時,胖子的身體突然就筆直的往後倒了下來。
只見胖子的臉上血肉模糊的一片,跟被刀片割過一樣,更恐怖的是,傷口已經完全冰凍起來了,跟剛從賓館裡拖出來的屍體似得。
看到這一幕,我身體一僵,感覺頭皮都麻了,也不敢上去喊胖子了。
突然,胖子就開口對我喊道:“蘇河,救我!”
喊完,胖子就朝我伸出了左手,示意我拉他起來,而他的右手則很詭異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胖子的身體再一次像是被啥玩意給拎住了一樣,快速朝表妹的房間拖了過去。
我當時是真嚇蒙逼了,也沒敢去救胖子,而當我反應過來時,胖子已經被拖進了表妹的房間。
最終我還是一咬牙,喊了句‘你到底是誰,放了我兄弟!’,然後我就豁出去衝進了表妹的房間。
等我進了表妹的房間,我看到胖子大半個身體已經被拖進了衣櫥,就是之前表妹放衛生巾那個衣櫥,此時胖子只剩下兩隻腳露在外面了,死命的掙扎著。
我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想要把胖子給拉出來,可詭異的是,等我來到衣櫥門口時,胖子卻消失不見了。
我尋思他應該是被拖進衣櫥了,可我把腦袋探進去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胖子。
於是我立刻扭頭看向表妹,此時她站在房間的角落,正冷冷的看著我。
我壯著膽子對她吼道:“張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在搞鬼?我兄弟人呢?”
張靈理我了,她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她說:“該死的人都會死!”
聽了她的話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脖子一涼,等我反應過來時,一隻冰冷蒼白的手已經卡在了我脖子上,將我死死的往衣櫥裡拖。
我開口想喊救命,卻說不出話來。
很快我腦袋就被拖進了衣櫥,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而就在我快絕望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日你仙人闆闆的,想在小爺我陳天明眼皮子底下殺人,沒那麼容易!”
是犀利哥的聲音,我心底頓時一喜,沒想到他居然回來了,那我可能有救了。
果然,犀利哥話音剛落,一把桃木劍就刺在了我身旁,與此同時犀利哥一把抓著我手腕,就要將我拉出衣櫥。
就在我以為得救了時,犀利哥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然後他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
我想要開口問他怎了,脖子卻被那隻手卡著說不出話來。
很快犀利哥就用很嚴肅的口氣開口說:“冤有頭債有主,報仇可以,但今天我陳天明在,恐怕沒那麼容易,難道真想跟我撕個魚死網破?”
可犀利哥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相反,我感覺脖子上那隻手更用力了,甚至將我和犀利哥一起往衣櫥里拉。
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沒法呼吸了,雙眼發黑,快要死了。
而就在我快要絕望的閉眼等死時,站在牆角的表妹突然朝我走了兩步,然後她將手伸進了褲子裡,搗鼓了兩下後,表妹竟然掏出張姨媽巾,不過應該不是她的。
表妹直接將這姨媽巾往我所在的方向給扔了過來,她真挺準的,這姨媽巾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我臉上。
說來也怪,這姨媽巾跟驅鬼的寶物似得,剛砸在我臉上,那隻掐我的手就鬆開了,而我也恢復了過來。
我一個趔趄往前探了兩步,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等我反應過來時,犀利哥已經往衣櫥裡燒了張符,然後他就用桃木劍在衣櫥裡翻了翻,沒一會功夫,就被他挑出來一樣東西,看完我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起來。
那竟然是兩隻蒼白的斷手,剛才應該就是這斷手掐我脖子的!
可是我家裡怎麼會有這恐怖的玩意?這是誰的手?怎麼還能傷人?
想到這,我忍不住就扭頭問表妹:“張靈,這作祟的手是你拿回來的不?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在幹嘛?我兄弟呢?”
表妹沒理我,而犀利哥則一個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