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多謝你了。要是沒有你給我複習功課,我真不知道這次考試要怎麼辦了?”
……
一個星期的時間,呂芳芳就變了一個人似地,她終日忙碌,將自己埋在繁瑣的事物當中,希望藉助忙碌將一切的煩惱忘卻,但卻事與願違。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所想要逃避的種種事情就會像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裡重演。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心痛得想要自殺為止,她經常是徹夜不眠,幾天下來,整個人就消瘦了一圈。
就在她麻痺了自己一個月後,收到了一條她既期盼又害怕的簡訊,是張偉然發來的。第一個星期,凡是張偉然發來地資訊,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看都不看就將之刪除,張偉然地電話也不接,一個星期後,張偉然就沒再打過電話,資訊也不發。
沒有了聯絡,呂芳芳不但忘不了張偉然。反而是更加思念,但是她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拼命忍住去找張偉然的衝動,他們已經分手了,她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一想到他的出賣她就覺得心寒。但是此刻,事隔一月,突然收到張偉然的資訊,呂芳芳竟不知所措起來。
最終她選擇了逃避,可是這次張偉然卻找到宿舍來,也不管呂芳芳聽還是不聽,丟下一句話就走。
“下星期六我來找你。”
呂芳芳有幾分欣喜,又有幾分害怕,當夜無眠。這個星期過得特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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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大早張偉然就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候。但始終沒見呂芳芳的蹤影。
“芳芳。然哥等了一個早上了耶。”小米提醒呂芳芳道:“你真的不去見他嗎?那你下去跟他說一聲嘛。”
“是啊,芳芳。你這樣逃避也不是個辦法,看著你難受,我們做姐妹的也不好過啊。”
“芳芳,你就不要那麼倔強了,要真不打算理人家了,就徹底點,像你們這樣藕斷絲連很磨人地,要是還愛人家呢,就再給人家一次改過的機會。”
呂芳芳躺在床上,頭朝裡,不說一句話,兩眼緊緊的閉著,左右思量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原諒張偉然?不過她還是決定了去見張偉然,事情總得有個了結。
“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吧。”呂芳芳沒好氣的說道。
“陪我逛逛吧。”張偉然小心翼翼的說道,深怕呂芳芳拒絕。
呂芳芳待要拒絕,可是當她看到張偉然一臉的真誠時,心又軟了下來。有時候她真恨自己,為什麼做事總那麼優柔寡斷?為什麼就不能果斷點?如果當初沒在和張偉然糾纏的話,那麼事情就不會那麼糟了。
……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走在校園裡,沒有太多地話語,彼此之間感覺陌生了許多。
很多次張偉然想說話最終卻又打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變得那麼卑鄙起來,難道真的那樣做嗎?他一直在詢問自己。
天漸漸暗下來,西方曾經有位哲人說過,黑夜是一切罪惡的根源。
張偉然突然停下腳步,把呂芳芳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無視於呂芳芳掙扎,低頭吻住她的香唇,呂芳芳開始時猛的捶打他地肩頭,但到了後來,力道逐漸減小,雙手輕輕的繞過他的肩頭,抱住他。
這是個久違的吻!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偉然放開了呂芳芳,她的臉埋在他的懷裡,有說不出感覺,到此刻她才明白,她最終還是沒將他忘記,不然怎麼會那麼貪戀他的懷抱,那麼貪戀他的吻呢?
“我們今晚上不回去了好不好?”張偉然溫柔的說道。
“那我們去哪裡?”呂芳芳嬌嗔著問道。
張偉然壞壞一笑,低頭又將她吻住,久久才抬起頭顱,“去慶祝一下我們和好。”
呂芳芳在他腰上恨恨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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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呂芳芳趴在張偉然身上,靜靜的聽著他地心跳。但願時間可以過得快些,最好是一夜之間就讓他們白了頭,那樣地話,中間就不會有那麼多意外了。
張偉然拉過被子蓋在呂芳芳裸露的肩膀上,在她額頭留下一個深深地吻,然後緊緊抱住她。
“然,我喘不過氣來了。”呂芳芳抗議。
張偉然看了下牆上的時鐘。還有十分種就是二十…了,他一個翻身將呂芳芳壓在身下。表情不自然起來,吻如雨點般的落在她的額頭、眉心、臉龐、脖子上,就在呂芳芳沉醉在他地吻時,他猛的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