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剪了一半一樣,只剩下孤零零的半邊,然後在頭髮的遮蓋下,依稀可見。
這個乞丐真是每一次見面都能給我造出點驚嚇,開始我以為他只是斷了雙腿,後來又發現他臉上毀容,而且雙眼更是帶著疤痕,一看就是失明的那種。
現在今天我又看到了這個乞丐的耳朵也是殘疾的,天啊,我有點受不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又遭遇過了什麼,才會變成今天這模樣。
忍不住心中抽搐了下,這個乞丐又重新趴在了地上,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保持著身體的最大平衡。
我喃喃了下,轉身離去,似乎每一天都能看到這個乞丐,但是這個乞丐的身影,卻又隱隱讓我感覺到一絲模糊的熟悉感。
我離去後的下一瞬間,身後的乞丐又抬起了頭,只是這一次,他那滿是疤痕的臉上,竟帶著淚水。。。
接連幾天上班下班,我都能看到這樓門前的殘疾乞丐,每一次見到他,我都會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從錢包裡掏出一兩張零錢放在他的碗裡。
而上班的時候,我卻再也沒見過萱萱了,我不知道萱萱去了哪裡,每次我走到那二十樓走道末的辦公室,那裡都是空蕩蕩的。
慢慢的我以為這日子是終於平靜下來了,可很快,有一天早上接班完後,我準備下班回去時,突然我聽到了一道驚恐的喊聲!
我連忙和接白班的老白衝了出去,只見樓下的地板上正稀疏的圍著一些早來開店的檔主,而在這些人群中,地上則正趴著一個人和一大灘鮮血。
“奶奶個熊,有人跳樓了!”老白嘀咕了一聲,立馬一邊報警一邊和我往下面趕去。
等我們趕去的時候,我這才發現,這個跳樓的人我見過的,是十樓那一層開玉器店的老闆,每天早上都是這個點過來開店的。
只是他怎麼會跳樓呢?我心裡頭百思不得其解,不一會時間,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大灘鮮血還有那兩眼翻白的玉器店老闆,心裡暗暗搖搖頭,從十樓摔下來,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這麼大的重力。
到場的醫生急忙給玉器店老闆做了個生命檢測,最後醫生也是連連搖頭,證明玉器店老闆已經當場死亡。。。
我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大清早的就這樣一條人命沒了,這玉器店老闆難道是受了什麼刺激不成!
就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能不能帶我上去這個死者的店鋪看看呢?”
我轉過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女警察,英姿颯爽的,我眼光一掃,這女警膚白貌美的,一雙美眸更是神采奕奕的,我想,這絕對算是他們警察中的警花般的存在了吧。
美女的要求是比較容易得到人滿足的,我點點頭,示意女警跟我來。
狹小的電梯內,女警連連對我打量了一下,突然笑了一下道:“你叫林大飛是吧?”
我皺了下眉頭,我自認自己不是陳世美,但是也不至於連警花都認識我吧?
女警見我沒有說話,這才又開口解釋道:“我見過你兩次,在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
我恍然大悟,之前發現了兩次死人都被叫到了警察局裡去錄口供,敢情這還錄成熟臉了。
我訕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這到警察局裡去錄口供的事情,可不算上有多麼的光榮。
很快電梯到了十樓,我領著女警去了那個跳樓店主的店鋪裡。
跳樓店主開的是一間小玉器店,我之前就多次看到過他,挺和善的一個生意人,只是這清早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會想不開!
玉器店的鐵閘門只開了一半,看得出這個跳樓店主是應該沒完全開店做生意的,那他怎麼又會突然跳樓呢?我有些詫異不解道。
女警自己徑直鑽了進去,半開的閘門將她的上半身擋去,我忍不住一眼掃過去,只能看到女警在閘門下的那個微翹的臀部。
我忍不住鄙視了下自己,然後連忙將眼光掃向別處,這女警的身材太過勁爆,即便被制服遮得嚴嚴實實的,卻更讓人有那種遐想的空間。。。
女警在店裡記錄著什麼東西,而我則站在外面仔細觀察著這家玉器店,我還是不太相信一個那麼和善的生意人居然會想不開跳樓。
在這間玉器店的後面,幾乎都是清一色賣貴重物品的檔口,我抬頭看了下,突然在這些檔口的店門上,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只見這些檔口的門前,好像都會掛著一個小小的八卦,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