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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過去了,他們打算晚上開始進入其中,從十幾個入口同時進入,爭取把那些人堵在裡面一網打盡。”我爸說話的時候,眉頭依舊緊蹙著,目光緊緊的盯著老道士倆朋友手上的動作。
半個多小時,老道士的倆朋友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之前扎針的時候我都只是感覺到扎針的地方有微微的脹痛。可是這次扎完針之後,我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
還沒等我說話呢,我爸那邊就開口了。只聽見他朝著老道士的倆朋友問道:“怎麼樣,這次行不行,能管幾天時間?”
“老劉啊,我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我們的建議是循序漸進。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們也沒辦法,不過你可以放心,淡然在半個月之內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半個月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們只能到時候從能知道了。”老道士的倆朋友說完話,就出去了,也不顧渾身發麻的我,只說了聲一個小時之後來拔掉我身上的針。
“爸,發生什麼事了?”剛才聽到我爸跟老道士倆朋友的對話,再加上我現在身上的這種狀況,就知道我爸想帶我出去,又怕我出去之後出現狀況。
因此,我爸讓老道士的倆朋友給我使用特殊療法,確保我半個月之內不出現任何問題。但是這種辦法的危害性,就連老道士的倆朋友都沒辦法說清楚。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爸肯定不會這麼著急。
“那些東洋人的實驗室裡,很有可能有讓你恢復的辦法,所以我要你和我一起進去,搶在官家之前找到。”我爸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門外,見那邊沒人才略微放心。這房子裡面,除了我跟小吳之外,都是給官家辦事的,雖然關係都很不錯,但是保不齊會不會說出去。
我爸這話可把我嚇的不輕,不說那東洋人的實驗室裡有多危險,就單從搶在官家之前這一條,就已經違背了官家那邊。他之前已經違背了一次,算上這次就是第二次了,而這兩次,全部都是因為我這該死的體質。
更讓我吃驚的是,我爸打算連夜就走。一個小時候,老道士的倆朋友把我身上的針拔了下來,拔針的時候還朝著我爸說道:“老劉,我不知道你帶著淡然去做什麼,但是必須得在半個月之內回來。”
半夜,我提著帆布包跟著我爸打著手電筒下山。寒冬的夜特別的冷,風像刀子一般的劃在臉上生疼生疼的。我跟我爸就這樣,一人一個手電筒一前一後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風聲特別大,要說話也得費很大的力氣。
剛走了一半下到半山腰的時候,我爸忽然改變了方向,並不是沿著下山的路走,而是朝著另外一個完全沒有路的方向走了過去。冬天整座山都光禿禿的,樹林子裡那些動物覓食喝水踩出來的小路,倒也能走,只不過比起來下山的那條路特別難走。
“爸,我們是要去哪裡?”我大聲的朝著我爸問道,不過他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朝前走去,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跟著他走。
從胖子他們村子裡下山,走大路的話,兩三個小時足夠,但是我跟我爸從這邊走近乎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等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我們才在一片窪地上停了下來。
我爸拿出之前從東洋忍者魂魄那裡得來的地形圖,這張地形圖明顯跟他之前畫的那張不同,比那張多了幾個地方,而我們現在站的這裡就是。很有可能,在我爸當時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所以給官家那邊的地圖,故意把這個地方忽略了,留給自己。
“淡然,這裡就是從秦嶺那邊過來的東洋人消失的地方。從這兒再往南走就能到達秦嶺,現在我們要趕緊找到入口。”我爸說話的時候已經把那張地圖收了起來,開始在附近尋找起了入口。
當時那些從秦嶺過來的東洋人消失之後,官家也在這一塊兒搜尋了很長時間,但是卻沒有發現這片窪地。
我和我爸倆人在窪地開始尋找了起來,這片窪地很小,一眼就能夠看清楚。天都已經麻麻亮了,這裡也不存在什麼視覺上的死角,全部都是矮灌木。找了一圈,這裡並沒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比如“事故多發點”的牌子,整個窪地裡也沒有看到洞穴之類的地方。
剛想建議我爸到旁邊找找,只聽見腳下清脆的開裂聲,緊接著就覺得鞋子溼了。低頭一看,原來我正踩在冰層上,就在低頭的瞬間,整個冰層破裂,我直接就掉了進去。我爸見我情況不對,急忙抓住我的手。
但是他估計也沒有想到,這冰層下面是空的,我直接掉下去的慣性把他也給帶了下來。
這個坑離上面有三四米高,冬天本來身體就不舒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