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次摟住了小張試圖強吻他的嘴唇。小張的臉漲得了通紅,但他卻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不要結束。他感覺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他願意在這場夢境裡永遠不要醒來。所以,即使是下了班,他都不願意離開索道的值班屋,他願意就坐在窗前,看著不遠處徐曼她們租住的那間木屋,從木屋裡透出的點點燈火,小張總會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溫暖。
但即使小張再是被這種他都不知何處而來的幸福擊昏了頭腦。也可以看出陳琳的頭髮越來越少,精神也越來越萎靡不振。他也曾試探地問過,但徐曼總是立刻扯開話題,而陳琳的眼裡也閃出了戒備的神色,那是一種如動物防範領地被入侵般的神色。看著陳琳那深邃得可以直入人心的眼睛,小張總會覺得背心處滲出絲絲點點的冷汗,當山風颯颯掠過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情不自禁地戰慄,沒來由地戰慄。
那天天才剛剛擦黑,小張還是一如以往地坐在窗前,他看到徐曼穿著一件色彩鮮豔的外衣精神恍惚地走出了木屋。他原本打算也走去值班室,然後裝作與徐曼偶然相遇,然後有話沒話地聊上幾句,可這時他忽然聽到索道吱吱嘎嘎地響了起來,是有吊籃沿著上行的索道上來了。索道是由索道下方控制的,可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究竟是誰從索道上來了呢?
遠遠地看到被漆成藍色的吊籃悠悠盪盪地飄了過來,當吊籃停下來的時候,小張才發現是管理處的胖子處長。小張走上前去想問問處長有什麼事,他還沒來得及問,就已經聽到胖子處長打著嗝說:“小張,沒什麼事,我就是上來走走,上次索道出了事,我也順便親自乘坐索道,看有沒有什麼完全隱患。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處長的嘴裡噴出了一股不小的酒氣,這讓小張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平時他滴酒不沾的。他往後退了幾步,目送著處長步履蹣跚地走出了索道值班室,身影消失在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