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前面那人腰間,他腰間佩戴著桃符,不過上面並不是符,而是寫著‘監院’二字,上面還有奇異的圖案。
“這人竟然是茅山宗的監院?”我有些詫異,茅山宗是道門的超級大宗派了,那個時候監院的地位絕對不低,竟然死在了這裡。
陳文說:“能讓一個監院死在這裡,棺材裡面的東西不簡單,你們先退後,我過去看看。”
我們退後了幾步,蕭宏問我:“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身份?看起來不簡單。”
穆爾笑了笑:“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可不是隨便能打聽的。”
打聽別人的身份,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穆爾這是在提醒蕭宏,意指陳文的身份不是他能打聽的,蕭宏會意,不再問了。
陳文緩緩走了過去,而坐在棺材上的那茅山監院也抬起了頭,眼睛突然變成了紅色,手也忽地抬了起來:“驚擾主上聖安者,殺無赦。”
他的目光猩紅,看似無神,但卻透露一股攝人的力量。
陳文沒依他,依舊走了過去。
忽然,這茅山監院並指念起法咒,這是茅山的招魂咒,不多久時間,外面陰魂湧入了這裡。
“殺。”茅山監院一聲令下,陰魂全都衝了上來。
這些陰魂都是來這裡找寶物而死的人,足足上百個,不過這一路來,也沒有見到他們的屍體,倒是覺得奇怪。
我們三人忙回身擋住這些陰魂,陳文卻徑直上去,茅山監院揮劍就劈砍了上來,但陳文已經到了他的旁邊,手指突然戳向了他的喉嚨,竟然徑直插了進去,而後再用力拉扯一下,在這茅山監院喉嚨裡拉扯出來了一塊沁血的玉石。
茅山監院留有一口氣,被這個玉石擋住,現在玉石取出來了,他這口氣也沒了,倒了下去。
陳文夾著玉石看了幾眼,而後看向棺材裡,他將玉石丟到了旁邊水裡,旁邊的水在玉石的侵染下,竟然變得猩紅一片。
“不能開棺。”陳文走了過來說。
穆爾問道:“為什麼不能開?”
“那茅山監院生前本事不弱,卻被塞入了血玉,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且棺材裡面的魂經過玉棺養了這麼久了,現在開啟的話,會很危險。”
陳文的擔心不無道理,不過蕭宏卻說:“咱們這麼多人,也不怕他一個,都來這裡了,不開棺多可惜。”
陳文卻說:“可怕的不是他本身,而是他身上的皇氣,畢竟是當過皇帝的人,這裡誰能扛得住他的皇氣?”
之前我們用法術喚出嬴政的魂魄,那不是嬴政本身,所以沒有受到他皇氣的影響,如果嬴政本身出現,怕是張家家主不是對手。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馬上把李盧萍給放了出來,問陳文:“她能扛得住。”
李盧萍皺眉撇著我:“臭小子,又想讓我幹什麼?”
我見陳文沒表態,心說可以,就對李盧萍說:“想請你幫忙把前面棺材開啟。”
李盧萍卻說:“臭小子,我就把你裡三層外三層看了個透了,有好事你從來不會叫我的,我不答應。”
“你當真這麼狠心?”我說。
陳文瞥了我一眼,走上前來:“我在旁邊看著你,你過去開棺。”
李盧萍猶豫了會兒,恩了聲。
我們退得遠遠的,陳文和李盧萍兩人上去,到棺材旁邊,李盧萍沒費多大的勁兒就將玉棺的蓋子移動了。
看了陳文一眼,見陳文正認真看著棺材裡,她也就放心了,轟地將棺材蓋子給移開了,才剛剛移開,棺材裡面一聲嘶吼,緊接著金色氣體蔓延出來,陳文忙伸手過去,那金色氣息卻全都注入了李盧萍身體裡面。
李盧萍搖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而陳文卻伸手擋住了衝出來的一個身著龍袍的男人。
李盧萍向後仰去,陳文伸手將李盧萍接住,快步到了我們面前,將李盧萍交給了我。
而棺材裡面那身著龍袍的男人也出來了,漠然看著我們這邊兒:“打擾朕安寢,該死。”
說完伸手向陳文掐了過來,陳文卻迅速讓開。
他又眉頭一皺,到了我面前,我連連後退,手裡抱著李盧萍,無法法抗,他到我面前,伸手將我抵在牆上。
他的力度很大,速度甚至比陳文還要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你身上的陰陽完美的結合了,不生不死,也就是說,你獲得了長生,讓我好好研究一下你。”
說完,他從身上掏出一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