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說了一陣後就要離開,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於松。”他回答說,都要走出房門了又折身進來,“看得出來,你們不是普通人,如果能掰倒血衣門,我們可以在暗中提供幫助。”
我是想掰倒血衣門,但是現在的血衣門沒有半點破綻,無法出手,而且我們現在是在血衣門的地盤,很多行動都受到了限制。
於松看出我們的難處,說道:“血衣門以人皮融合人血為衣,破除了傳統的鬼魂只在一旁輔助的打鬥模式,直接將鬼魂引入體內,這讓很多道門法術失效,不過他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一旦鬼魂沒有入體,他們就不堪一擊。”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怎麼讓鬼魂不入體,這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於松還要下去看著前臺,沒在這裡多做停留,我也將房間留給了趙小鈺和張嫣兩人,獨自返回了房屋裡,勞累數日,自然是躺下安安穩穩睡了一覺。
夜盡天明,次日一大早就和趙小鈺一同前去醫院看望江重業,他受傷嚴重,這會兒還沒醒過來,我們才剛呆了會兒,警局給趙小鈺打來了電話。
趙小鈺接了電話後對我說:“陳浩,陪我走一趟。”
“怎麼了?”我問。
趙小鈺回答:“已經發現了李家青的蹤影,在血衣門,警局的其他警察不敢過去,我們過去。”
昨天才和血衣門產生那麼大的矛盾,現在再次過去,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不過趙小鈺只要有壞人,不管是龍潭虎穴她都要去走一遭,要是我現在打消了她的熱情,她怕是會坐立不安,心說一句:蛋子哥就是勞碌命!
“你高興就好。”我無語說。
趙小鈺嘿嘿一笑:“大不了我不抓你。”
“抓我?”我不解。
趙小鈺:“私藏槍支,開槍打人,很有可能判死刑。”
我徹底無語,隨後跟隨趙小鈺再次到了血衣門門口,這次是直接到鍾大千這裡,路上與其他的警察匯合。
這邊的警方也忌憚血衣門的勢力,只派來了一些見習警員過來,聰明的人都不願意跟這種地頭蛇打交道。
到了血衣門門口,趙小鈺直接拿著拘捕令氣勢洶洶進去。
李家青這會兒正在和鍾大千談話,趙小鈺過去二話不說就將李家青銬了起來:“你被捕了,敢廢話就要捱打。”
李家青詫異無比:“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本來相談甚歡的鐘大千這會兒站起身來說:“是我讓人報的警。”
李家青大怒,那模樣好似要將鍾大千剝皮抽筋方能解恨:“鍾大千你個龜孫,你他娘誆我,你不是說要保我的嗎?”
鍾大千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臉笑意:“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為什麼要保下你?”
警察隨後將李家青帶到了車上,我和趙小鈺也準備離開。
鍾大千卻突然叫停了我:“我是該叫你陳蛋子呢,還是叫你陳浩?”
得知李家青在血衣門,我就知道身份已經暴露了,我爺爺殺了他的弟弟,這筆賬,他肯定是要算的,所以,這次來確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我說:“隨你。”
鍾大千虎視了其他警察一眼:“你們都出去,我和這位趙警員和陳先生有話要說。”
“可是……”有警察看出鍾大千要對我們不利,不願意離開。
鍾大千臉上多了幾分怒意,正要開口,那見習警員被同僚拉走了。
二十來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將我和趙小鈺團團圍住了,趙小鈺剛要摸槍,旁邊一個大漢突然一腳上去,將趙小鈺的槍踢飛,而我大腿突然一涼,再一摸,我身上的槍竟然也不見了,仔細一看,卻是一個小化生子偷走了我的槍。
鍾大千沒跟我們說話,而是轉身給他弟弟上了一炷香,再將我爺爺的照片上多刺出一個孔,說:“武業,你可以安息了。”
說完就轉身對這二十來個漢子說:“死活不論,不要傷到他們身上的皮。”
二十來個漢子眼睛突然全都變成了藍色,雖然現在藍色鬼不可怕了,但是這種數量,就算以車輪戰上來,也夠我們受的。
這些人迅速撲上來,我將金蠶蠱放了出去,金蠶蠱拍動翅膀上去,每每捱到一人,那人行動就變得遲緩下來,我和張嫣立馬配合,將這些人打得失去知覺,徹底失去戰鬥力。
不過金蠶蠱的效力有限,解決了十個後累了,回到了我身上。
我將胖小子也放了出來,一起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