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就說:“我是邊遠城隍廟的陰差,命令並沒有傳到那裡,孤身過來是尋找司殿大人的。”
這陰差首領倒沒有過分為難我,認同了我的話,說:“奉川這片管轄確實亂糟糟的,邊緣地帶的城隍被司殿忘記了不奇怪,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莽撞了。”
平日我看陰差都沒有這麼嚴肅,今日大不相同,就問:“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命令。”
陰差首領說:“看你孤身,就跟你說說,免得死得不明不白。司殿收到訊息,上面有大人物來了奉川,不過卻化作普通鬼魂在奉川陰司行走,沒準與你擦肩而過的陰魂就是那個大人物,自然得小心謹慎一些。”
我心說不會又是使者吧?如果是鄭江的話,事情就好辦了,滿懷期待問:“請問一下,那個大人物到底是?”
“連司殿也不大清楚,只是上面放風說有大人物微服私訪來了這裡,反正在大人物拜訪司殿之前,一切都要按照陰司律來執行,萬一衝撞了那個大人物,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些陰差是前去巡邏的,說完就離開了,我一臉笑意站在這裡,褪掉了身上的陰差衣服,難怪今天路上這麼多的遊魂沒人管,換做以前的話,早就被抓起來了吧,合著是怕驚擾到那個大人物。
既然是這樣,我也沒有必要再穿著這密不透風的陰差服了,折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大搖大擺走進了另外一處城隍廟,進入城隍廟時,見城隍爺正在跟一女陰魂調笑,下面陰差默默看著不語。
我揹負雙手進入其中,站在桌案對面漠然看著這城隍,城隍看見了我之後,訓斥了句:“陰差呢,陰差呢,不是說陽間的陰魂這個時候不要帶來打擾我的嗎?”
陰差上前說:“他不是陽間來的,看起來,是從司殿所在方向趕過來的。”
城隍打量了我一陣,想到什麼,滿帶懷疑問:“你是?”
當沒有的時候,就永遠不要一個勁兒確認自己有,最好的辦法,就是放煙霧彈,另外,陰司官員的架子,我也見過一些,模仿起來,漠然說:“你的城隍文書拿出來給我看看!”
城隍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見我即便是身處城隍廟中也毫無畏懼,再加上一個人的身份從氣勢就可以看出來。
開玩笑,我可是連鬼帝都見過的人,模仿氣勢還模仿不出來嗎?
默唸攝魂咒,儘量讓自己一雙眸子攝人至極,城隍打了個冷顫,一把把旁邊的女陰魂給推到了一邊,女陰魂哎呀喊了聲:“您做什麼……”
“給我閉嘴,陰差,陰差,把這個女人給我拉下去,竟然勾引我。”城隍爺換做勃然大怒的模樣,陰差馬上上來把女陰魂給拖了下去。
之後城隍站起身誠惶誠恐過來:“你,難道就是……”
我再次重複:“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三遍,我讓你把你城隍的文書拿出來我看看。”
城隍剛才本就在做不光彩的事情,我到後直接檢視他的文書,他哪兒敢拒絕,馬上把我迎到了上座,我坐到桌案後方,看著下方,我也坐了一次城隍的位置。
城隍也沒立即拿文書,他以為我要查他,說:“那個,大人,我剛才只是……”
我突然凝視著他,目光與他短接,攝魂咒瞬間發揮作用,他被嚇住了,顫顫巍巍將城隍文書給拿了出來,遞到了我面前,我看了看,冷冷一笑:“三才鄉城隍,你好大的膽子,公堂之上竟然與陰魂曖昧,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好呢?”
這城隍馬上嚇得跪倒在了地上:“大人,我,我是身不由己的呀,是那女陰魂勾引的我。”
我站起身揮了揮手:“無需多說,本像你這種人,我會直接掌斃,不過我只是微服來此,不便引起轟動,這樣將你們奉川所有官吏的文書樣本,給我看看。”
“大人您要那個做什麼?”見我不降罪於他,他鬆了口氣,不過對於我要文書樣本的舉動有些詫異。
這是一招險棋,成功就安然無恙,不成功就被拆穿,我皺了皺眉:“哪兒那麼多廢話,各司各部文書不同,我初來奉川,需要以此來判斷是否是奉川官吏。”
“可是,陰司每部的文書都是統一的呀,我這兒也沒有樣本,大人您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看著他冷笑了起來,而後說:“法界大亂,陰司各閻羅殿做過變革。如今暗湧流動,前段時間陰司各部已經確定要進行文書改造,用以區別各部人員,看來,還沒有推廣到奉川來,既然奉川陰司官吏文書是統一,如此最好。”
既然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