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士兵後有追兵,前有火箭,當真是無路可逃,不一會兒他們的衣服上便都起了火,紛紛倒在地上撲打!山林中火光翻湧,張圭這些兵馬片刻間就折了四五百人!
他們知道不能再到東邊去,只得回頭拼殺,可東邊的義龍幫士兵也衝將下來,頓時將張圭計程車兵前後包圍!張圭一個領頭士兵,看己方士兵馬上至臨絕境,連忙向天上發射了一個訊號彈,向張圭求救!
這張圭正在這屋子裡和那幾個義龍幫頭目打得難解難分,突然之間聽到了訊號彈聲響,腦中“嗡”的一聲,知道己方兵馬出事,連忙大喊:“兒子,快和爹去看看兵馬!”說罷拳掌連番出擊,將那幾個人逼退,又看到張天阡沒有辦法跳出和喬洛怯的打鬥圈子,飛身而來,一個“烏雲掩月”,身子飄忽不定,將喬洛怯的劍招弄亂,隨即拉住張天阡的手,兩人便奪門而出!
這兩個人輕功極佳,飛快地趕到了西邊駐紮士兵地,卻見士兵已不見,陷坑中都是死屍,張圭大急,又連忙向東飛奔,卻見兩方士兵正在交戰!張圭和張天阡衝進了陣中,左掌右鞭,一陣狂殺,義龍幫計程車兵登時折了好幾百人!程其全雖也在陣中,可看到兩人殺得勇猛,自己武功又是平平,竟是不敢上前廝殺!徐烈飛身而來,叫道:“幫主,你且別上前,我來與他倆相鬥!”說罷提著一柄腰刀向前殺去。便在這時,喬洛怯和幾個頭目趕來,和徐烈一起,又是與張圭、張天阡鬥在一處!
張圭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上山來與我為難?”喬洛怯怒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裡知道!”說著又是劍招連連,向他擊去。張圭何等樣聰明,聽了這話,立時便想到了陸尹琮!他心中叫得一聲苦,便不再戀戰,對著陣上己方士兵喊:“快別打了,和我走!”便飛身而去,張天阡自也是和父親一起飛奔而去。喬洛怯還有義龍幫的頭目緊隨在後,兩方士兵也都是緊緊跟著。
卻說在這之前,尹孤玉、阮惜芷和憐玉三人來到那隱秘去處去放陸尹琮。三人來到那困著陸尹琮的小島上,阮惜芷看著那些圍繞著參天大樹的重重藤蔓,剛想拿那鋒利長刀去割,卻聽尹孤玉在旁冷笑道:“我圍的這藤蔓,別說是用長刀割,便是你會飛,也是飛不出來的。”惜芷在一旁呆住,憐玉道:“懇請夫人放了陸尹琮。”尹孤玉驀地雙眼泛紅,輕聲哽咽道:“當然。”便走了進去,片晌後,帶了那陸尹琮出來。
卻見陸尹琮穿著一身深青色棉袍,顯是那尹孤玉帶他上山時給他穿的。他又是消瘦了不少,出來的時候還按著腰,肯定他身上的傷還沒全好。惜芷道:“多謝夫人。”陸尹琮看著三人,道:“這是……”惜芷雙目泛光,笑道:“我們來帶你出去。哦對了……先把解藥吃了!”她去翻衣袖,可那解藥被她縫在袖子裡,一時不太好拿。尹孤玉道:“罷了罷了,下山後再吃吧!現在我們趕快出去!”
四人連忙出去,剛一見天,卻見張圭遠遠趕來!張天阡跟在父親身後,瞧見了四人,一時方寸大亂,連忙衝著己方士兵喊道:“放箭!”只見無數亂箭從身後張圭計程車兵那裡射來!四人紛紛躲避亂箭,憐玉一個不防,躲箭竟躲到張圭這邊,張圭拉過憐玉,將她舉過頭頂,嘴中罵道:“好個賤婢!好個賤婢!”一把將她摔了下來,憐玉登時口噴鮮血,昏暈在地!張圭又待跑過去去拉陸尹琮,猛地喬洛怯和徐烈兩人趕到,看到了張圭,不由分說,撲上去便和他鬥在一處!張天阡也被另幾個義龍幫頭目纏住,一時脫不了身。
卻說這邊陸尹琮見亂箭飛來,一把拉住就在身旁的阮惜芷和尹孤玉,箭不長眼,可是陸尹琮擋在二人身前,騰挪矯矢,硬是沒讓箭靠近惜芷和尹孤玉。惜芷見漫天的流矢,不見了憐玉,可卻哪能看得到憐玉躲在了哪裡!
陸尹琮一下子見到這般多計程車兵,一開始以為是本會的兄弟到了,正自高興,可他卻遲遲沒有見到本會的兄弟,心頭疑惑,再一定睛瞧,卻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厓海會的兵馬!可眼前確是有兩股士兵在交戰,那來救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他正在暗暗納罕,突然發現和張圭鬥在一起的竟然有本會兄弟喬洛怯!
他大喊:“哥哥!”又撥掉了十餘支飛來的箭,惜芷和尹孤玉仍在陸尹琮身後躲避。喬洛怯看到陸尹琮,大喜,叫道:“兄弟!”可劍招一刻也不敢放鬆。
這邊陸尹琮身受重傷,毒也未解,還要去撥掉飛矢,哪還能去相助喬洛怯!只聽張天阡對他計程車兵喊道:“上去拿人!”張圭計程車兵得令,一部分人還在放箭,一部分人便撲上來拿陸尹琮等人。
和張天阡打在一處的一個義龍幫頭目看陸尹琮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