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開口,王小山一下子就成了眾人關注的目標。
“那個少年是誰啊?一下子被人要了七個村子,那不是幾乎滅門了?”一人小聲問道。
“你懂什麼?他是玉溪門的掌門,搶了黑風寨的村子,又掃了幾個小門派,現在有十幾個村呢,傷筋動骨而已,滅不了。”一人戲謔地道。
“我聽說這玉溪門才剛剛成立不久,居然就敢樹立那麼多敵人,這年輕人真是不知死活。”
耳邊聽著眾人的閒言閒語,王小山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道:“蘇老,我有一事想問。”
蘇無雙也在看著王小山,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慌張,反而突然對著自己發問,微微一愣,道:“請講?”
王小山放下酒杯,笑道:“如果我要一座城,那該怎麼算?”
“譁!”王小山的話引來了眾人的一陣譁然,要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縣城易主了。他現在被強敵環繞,居然沒有絲毫慌張,還獅子大開口,打起了縣城的主意。
不少人紛紛搖頭,暗歎一聲,這小子瘋了。
蘇無雙想了一下,道:“一城抵四村,不過一城資源不只城主一人獨佔,所以城中勢力都可以出手防守。”
王小山點了點頭,道:“挑戰到一半,可以反悔投降嗎?”
沒等到蘇無雙開口,張德搶先嘲諷道:“沒有那底氣,就別擺那麼大的陣仗。你當這裡是兒戲嗎?說不挑戰,就不挑戰?”
王小山哈哈大笑,道:“如此最好!你們誰先來?”
張德冷哼一聲,道:“不過是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和老子們叫板。真以為自己打贏了程鯊就了不起了?我們先來。”在他的眼裡,玉溪門不過王小山一個高手,而且他打敗程鯊的時候不過納氣期而已,所以他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至於王小山打敗流火派的事,則只有馬家和流火派自己心知肚明,其他人都不曾知曉。
張家派出的兩個人,除了張德以外,還有一個叫做張料的老人。張德囂張地道:“說說吧,你要挑戰誰?又或者直接投降算了,你還是別自討苦吃了。”
張家想要王小山兩個村,就要派出兩個高手等待玉溪門的挑戰,玉溪門只要打贏一場,那麼就守住了村子。
王小山指了指張料,道:“先搞定老的,再搞定小的。”
張料一聲冷笑,走上了擂臺。
張德看著紋絲不動的王小山,詫異道:“你不下去?”
王小山微微一笑,對著樓下大喊道:“趙寒!”
“是!”趙寒應了一聲,慢慢地走上擂臺。
張科眼睛微微一張,輕描淡寫地看了趙寒一眼,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趙寒,一個沉默寡言的山村少年,就連南縣的人都不熟悉,更別說其他縣了。這種人扔在人堆中,絕對找不出來。
隨著裁判的一聲開始,趙寒向著張科走了過去。對,是走!趙寒四平八穩,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
張科冷笑一聲,養神期五層修為釋放而出,一指點向趙寒。
趙寒沒有絲毫緊張,等他靠近時,突然伸手抓住了趙科的手指。
咔嚓,一聲催響,張科的手指被趙寒一把掰斷。
“啊!”張科一聲慘叫,眼神中露出了一股驚慌,他急忙向後退去。
不過趙寒顯然不會給他機會了,趙寒順著張科的手指,一路向上,噼裡啪啦一陣響,將張科的右手直接廢掉了。
簡單粗暴!這就是趙寒的攻擊手段,沒有任何的花哨和廢話,找到別人的弱點,一舉擊破。
其實本來張科雖然不如趙寒,也不應該這麼快落敗。主要原因還是他太自大了,他為自己的目中無人付出了代價。
趙寒如法炮製,又廢掉了張科的左手以後,王小山突然喊道:“張前輩,功力高深,這一局是我們玉溪門敗了!”說著,他向趙寒使了個眼色。
趙寒鬆開了張科,轉身走下擂臺,道:“我輸了。”
在場的觀眾面面相覷,先前張科一個養神期五層被人家一招虐成狗的時候,他們已經驚呆了。現在玉溪門明明贏了,又要認輸,真是奇怪。觀眾們失神了好久,才開始慢慢竊竊私語起來。
張科噤若寒蟬,不敢去看趙寒一眼,被人扶著灰溜溜地走下了擂臺。
王小山笑道:“既然我們第一場輸了,那就得再打一場。張館主,請吧。”
張德哼了一聲,走下樓去。
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