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行,沿途累了也不過是在路邊停下來歇息一會。江流打起精神到前面探路了一回就回來跟月狸商量這今天的行程。
“從這裡往南大約二十里就是白石鎮了,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這個小鎮了。估計我們到白石鎮的時候還沒到半夜。”江流將花疏影給的地圖攤開來放在車廂裡面。
“我們這麼多人,要想不引人主意最後就不要進到鎮上去了。如果有什麼缺的東西就找兩個人去買回來了好了。其它人就繼續趕路。你看怎麼樣?”月狸說道。至從江流說了蓑衣候的事情之後,月狸也收起了他吊兒郎當的性子,他也知道現在不能大意了。一個不好所有的人都會深陷到這個陰謀裡面去了。帝王人家從來無情,蓑衣候既然已經動手了,肯定還會有後續的手段。
“當年荊大俠一人憑藉著手中的長劍將世子也送到京城做太子,現在當今皇帝只有一個兒子,要是這個唯一的兒子出了什麼問題。蓑衣候就很有肯繼承皇位的。”江流將地圖捲起來,小心的收了起來。
“你說的很對,每次涉及到皇位之爭都是一陣腥風血雨,這次是我們太大意了。但是以為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我還在奇怪為何谷公公給出了二十萬兩這麼高的價錢。”月狸道。
“自古財帛動人心啊,要不是開價這麼高我還寧願在天牢裡面待著呢。”江流笑道。
白石鎮離著官道大約還有五里,在岔路口墨斗馬車從車隊的中央分了出來。月舞坐在車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