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江流從入定之中醒過來,站起身拉開門出去了。
江流一把拉開驛站地大門,驚得敲門的男人一個趔趄,手裡的馬驚叫起來。
“你就是這裡的驛承,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就不怕掉了腦袋?”牽馬的男人怒道。
江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個男人感覺脖子後面一緊,彷彿刀斧加身一樣。整個身體往後縮。
“這麼膽小,也出來闖蕩江湖。以後小心說話,當心惹禍上身。我只是路過的,在這裡借住一宿。”江流說完就往回走。驛站裡面進來兩輛馬車,十幾號人,一下子將驛站門口堵的水洩不通。就在這個時候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和尚。
“月狸師兄。”江流叫了一聲。
“江流兒。怎麼是你?”從馬車上下來的月狸驚叫道。
兩人相遇自然是驚喜異常,江流將月狸領著到了驛站的裡面。江流升起火盆,在火盆上煮起一壺熱水。
“我已經找你們兩天了,今天晚上剛好在這裡過夜。”江流道。
月狸耳朵凍得通紅笑道:“你怎麼跟我一樣,也是個光頭了。難道你也要出家做個和尚?”
月狸的話還沒說完,從馬車上陸陸續續地下來好些人。綠竹裹著被子,踮著腳,縮著脖子衝到驛站裡面。“這鬼天氣,真個要凍死個人了。”
“江流兒,你死哪裡去了。這麼多天都不見你的人影?”綠竹才一進門就嚷嚷起來。
江流站起身,摸著光溜溜地頭,傻笑起來。
琇瑩,還有疏影接著就進來了。最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