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月的床上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到了飯點的時候春花送來了豐盛的午飯,還有一封信。
江流展開信,看到一半就開始嘆氣。看來想要緩一口氣都不行了。
“怎麼啦,春花姐姐說了些什麼讓你一下就變成這樣一副表情了?”春花沒有去看江流手中的信,而是直接問道。
“她說例會要開了,就在今天下午。”江流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感。
“春花姐姐人很好的,你不在的這幾天都是她照顧我。要不是有她,那些臭男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欺負我呢。”四月說到這裡,縮在被窩裡面的身體突然之間就顫抖起來。
“不怕,從今往後沒有人再欺負你了。”江流將四月摟緊了。
清風庵的例會都是在太陽下山的時候開始的,江流什麼也沒有做,他呆在四月的房間一直等到春花派人過來通知他,才跟著春花的侍女來到清風庵的大殿。
幾天不見,大殿給江流一種陌生的感覺。彌勒佛的雕像已經修整一新了,上次例會之前被人破壞的金身煥然一新。除去上次汪大爺他們的鬧劇,這一次是江流第一次主持清風庵的例會。經歷過雙月庵的底蘊,江流再回頭來看清風庵的富貴,感覺就像是一場鬧劇,而且這一次的頑猴還有魔蝠的出現,江流打心裡覺得它們的影響不會僅僅是侷限在雙月庵,以魔蝠還有頑猴的習性來看,很快它們的活動範圍就會擴充套件到北方來。
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