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刀擦擦擦的硬憾,閃現出一陣陣的火花。
“好的,江流哥哥,我在山下等你。”月兒好久才回過神來,一閃身,消失不見了。
“好厲害的化妝術,難怪現在還不見張忠,你應該是騙過他才過來的。”玄坤氣定神閒,還有心思調侃江流。
“一般般,不過閣下這般武功,氣度江湖上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江流笑談道。
“區區賤名不值得誇耀。”玄坤銀針左手換到右手。拈花一指。“難得,低我一段還能跟我對戰這麼久,你算是江湖上頭一個。別怪我欺負你啊。”玄坤說完,凝神片刻銀針上閃現一抹綠色光芒。
江流心裡大驚,知道要糟糕了。綠色是四才出現的顏色,雖然僅僅只是一點綠色的光芒,但是在夜空中是那樣的耀眼。江流運功到浮生刀,閃爍著黃色光芒。
玄坤身影猶如鬼魅,江流耶識步躲避不及,只得橫刀來擋,只聽錚一聲,鋼刀被刺了個對穿。又是唰的一聲,江流額頭被刺了一針,鮮血直流。
玄坤左手持針,靜如。
“怎麼樣,投降。”玄坤笑了。
江流喘息著,死死盯住銀針,不答話。
“這還只是開胃菜,下次就不是刺額頭這麼簡單了。”玄坤仰天哈哈大笑。
江流看他並沒有喉結,這才知道他是太監。
“想要我投降,這些遠遠不夠。”
“那好,那這次就刺瞎你的左眼來看看,怎麼樣?”玄坤妖豔的將銀針從左手換到右手。
突然玄坤左側的大殿方向燃起大火,接著右邊也開始冒煙。
“該死。”玄坤看一眼江流道:“這次算你命大。”說完玄坤好似一縷青煙飄向大殿。
江流長出一口氣,吞下一顆丹藥也不運化,急忙退走。
崆峒山腳下,月兒等的心焦,不時的往上山往去。又不敢上前去接應,剛才玄坤的一針,再往下一點就刺瞎了她的眼睛,到現在月兒小腿肚子都還在打顫。
突然崆峒山上燃起大紅,一處,兩處,接二連三的有地方冒煙,起火。接著江流從山上衝了下來。遠遠的看到月兒就大叫:“快走。”
月兒翻身上了小毛驢,一鞭子就抽在驢屁股上。兩人直接就衝下山來,也不管有路,沒路。上了石橋撒開腿就跑了。
江流騎著呦呦在月兒身後壓陣,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追上來。
月兒回頭看崆峒山上的火越燒越大,慢慢的停下毛驢笑道:“江流哥哥,你好厲害,怎麼就放火燒了他們的老窩。”
江流從懷裡掏出火鼠,攤在手心上。夜裡火鼠發出微紅的火光。道:“有這個寶貝,放火是再容易不過了。今天也是幸好有它,要不然我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那個拿銀針做武器的人是誰來的,江湖上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月兒放慢韁繩。
“看武功氣度,都不是尋常子弟。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江流道。
“是啊,我看他長得真是好看,陽剛中又透出一股特別的氣息。”
“他是個太監。”江流嘆口氣道。“我看到他脖子光溜溜的,沒有喉結。天底下沒有喉結的除了女人之外就只有太監了。你覺得他是女人嗎?”
“不是。”
江流覺得頭痛的很,什麼事情跟太監扯上關係都會變得麻煩異常。還記得圍攻的時候那個打頭的人好像聲音也是尖細極了,難道他也是個太監。
一路上月兒喜鵲一樣嘰嘰喳喳的問個不聽,好在兩匹坐騎的腳力都不一般,很快就回到了小店。
“爹爹,江湖上可有用銀針做武器的青年高手?”月兒剛一進門就問木鬚子。
江流向木鬚子見禮,決明子,跟花疏影都在。花疏影在油燈下打盹,一見到江流馬上清醒過來,倒了一杯熱茶遞給江流。
“江湖上還沒有聽說過有用銀針當武器的,當暗器的就有很多成名人物。”木鬚子沉吟道。
“那人是三黃階上段的高手,臨戰還可以突破到四綠階,一根銀針出神入化,你們看,我的鋼刀都被扎穿了。”江流舉起手中得浮生刀,上面有一個針眼大的小孔,直接對穿了,隔著刀都能看到豆油燈的光。
“我的額頭被他刺了一針,再往下一點,我的眼睛就要瞎了。”月兒指一指額頭。
花疏影大吃一驚,“你沒有受傷?”
“我也是額頭受傷了,那人應該也是留了一手,他臨戰突破到四,身法怪異。完全抵擋不住。”江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