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晚我還跑了一趟雙月庵呢!”江流笑笑。
花疏影不想說,江流能感覺的到。他低下頭心不在焉地吃粥。
“好燙。”江流一下沒有拿穩,調羹掉在被子上了。
“這粥可是琇瑩熬了一個時辰守著才熬的這麼稀爛,你不要著急,慢慢的吃。”花疏影準備下馬車。“琇瑩怕來見了你難過,又要掉眼淚,一掉眼淚,你又難過。所以才讓我替她把粥送過來的。”
其實過來給江流送粥是花疏影自己的主意,她也想看看江流現在的情況。
江流吃完粥的時候綠竹掀開門簾進來,上身淋的雨水,臉上,頭上都是溼溼的。綠竹看到江流吃的香甜笑道:“能吃就好,這兩天吃的清淡一點,過幾天就可以開葷了,白眉和尚說你不礙事的,修養幾天又是一條好漢。”
“白眉和善也來啦?”江流奇怪道。
“是啊,你倒下沒多久,白眉和尚就來了。那麼多武林前輩被你放血,沒有白眉和尚,不曉得要出什麼事情呢。”綠竹笑道。
“這白眉和尚不簡單,我騎上呦呦才到得了雙月庵,前幾天才在雙月庵見過他,怎麼又在這裡遇到他。”
“武林高手,前輩風範,誰能知道呢!”綠竹感嘆,“倒是你把月狸師兄的頭髮剃掉了,那天慈恩師太就替師兄受了戒,現在師兄已經是和尚啦。”
“不是吧,我那天不過是無心之舉。”
“師太說無心才是緣分,以前他一直不肯替師兄剃度,就是因為緣分沒有到。”
“那華山派的珊珊姑娘怎麼辦啊?”
“珊珊姑娘啊,當然是回華山啊,人家還要繼承華山衣缽的。難道也要跟師兄一樣出家啊”綠竹笑道。
“那真正是太可惜了。”
“可惜啥,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還怕沒有人要嗎?”
江流嘿嘿一笑,不言語。
“你臉上還疼嗎?“綠竹撫摸著江流臉上的疤痕。
“臉上不疼,心上疼。”江流黯然道。
“沒啥,就算你毀容了,琇瑩姐姐也不會嫌棄你的。”綠竹泣道。
“那你會不會嫌棄。”
“有一點點吧。”
綠竹坐在江流的懷裡,拿住江流的胳膊將自己環住道:“你不要覺得我是個放肆的人,不要嫌棄我才好。”說完綠竹淚流滿面。
江流用雙手抱住她說道:“我曉得你的本心不是這樣的,當時我中了妖女的七尾狐涎,你也不要自責。”
“我就擔心你看輕了我。”
“怎麼會呢!”
綠竹想到花夫人的託付,又想起遠在彭澤的弟弟。摸索著分開下面的粉色長裙,感受一股溫暖進入體內。
“你莫要忘記了今天說的話。”綠竹淚流滿面。
江流渾身一震,感覺靈魂出竅,好似整個人被溫暖與溼潤包裹住一般,興奮的直哆嗦。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這個時候江流才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之前被妖女點穴拉倒小黑屋裡採補,是被逼的。後來被下了七尾狐涎,然後又被採補是受狐涎的驅使。那麼現在江流則是深深的感受到綠竹的情緒。熱情,放肆還有就是不顧一切的發洩。江流很擔心後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車廂裡的燈暗了下來。江流不說話,綠竹的動作也漸漸輕柔,外面的秋雨潺潺,車內潤暖纏綿。
“你怎麼下面啥都沒有穿就出來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屁股都被打爛了,現在衣服都穿不了。”綠竹羞紅臉道。
“我看看。”
“剛才都看過了,還要看。”
“剛才還沒看仔細,這回要仔細看看。”
另外一輛馬車上,花疏影看著江流跟綠竹在馬車上晃動心裡不是滋味,原本平凡貌不驚人的小鐵匠,現在也變成香餑餑了,堂堂的天下鏢局的大小姐,還得要替他望風。真是心有不甘啊,但是一想到爹爹的吩咐,天下鏢局的重任,月狸師兄現在已經剃度,遲早是要回大報恩寺繼承師傅的衣缽。以後天下鏢局還真的是要依靠江流才行了。
“琇瑩啊,你要好好勸勸月狸師兄才行,師兄萬一要是跟師傅回去了,我們路上就又少了一個幫手了。”花疏影看到琇瑩想去找江流,大聲的說道,生怕江流聽不到。
馬車裡貼身肉搏的兩人大驚失色,綠竹若無其事的起身,擦一擦臉上的汗水。江流尷尬不已,用輩子將身體裹好。等了半響,還不見有人上來。江流湊上去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