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轟擊而去。臨近地面之時,開啟通身靈氣緩緩降落,而後又以靈氣屏障將甘與興放了下去。
落地之後的甘與興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方才那種生離死別時候之後的餘悸。他笑道:“冥王,我贏了。”
風一戈點點頭:“恭喜。”按照方才的規定,兩人試煉時候,都不準使用靈氣。而風一戈在降臨的時候已然使用靈氣,故此判定他輸掉了比賽。
“冥王,這次是真的心服口服了。從一開始你便計劃好要讓我佔據上風,從而在心理上讓我有一種想贏的緊迫感。而後故意賣出一個破綻,並且以自己的腿作為代價,就是不讓我跑掉,在速度上控制我。”甘與興嘆了口氣又道,“最令我欽佩的還是方才你故意放出靈氣。一方面是在保護我的性命,另一方面是故意輸掉比賽,為我著想。看來外界對你冥王的評價不假。”
“外界怎麼評價我的?”風一戈饒有興趣的笑著問道。
“善人。”甘與興沉聲道。一臉的嚴肅。
風一戈聳聳肩:“你們說是就是吧。”
甘與興十分嚴肅的躬身一拜:“冥王,請求您讓我加入你們的隊伍。”
“我們的隊伍乾的都是玩命的。”風一戈微笑道。
“嗯,我知道。”甘與興重重點頭。
風一戈看了一眼石滄行和葉示,兩人哈哈大笑:“歡迎!”
這才有點英雄惜英雄的意思。從此,甘與興也成為了風一戈這冥王戰隊的一員……
解決這件事情後,甘與興獨自一人找到金龍廟的七個喇嘛,嚴肅道:“高僧的確是我殺的,因為他手上有三條無辜的人命。還有你們金龍廟那些已然死去的人,皆是有命案之人,因為逃到廟裡就能躲避天道的輪迴了。即使天道不輪迴他們,老子也要送他們輪迴!做錯事情必須受到懲罰!”
風一戈見甘與興激動了,繼而出面向那七個喇嘛道:“各位師傅,事已然發生了,惡人終有惡報,這也是他們的因果。希望你們還要看開些。如果你們不相信甘與興的話,儘可以去調查那些人出家前都是做什麼的。如果甘與興錯殺了一個好人,你們來找我。但是,如果沒有錯殺一個人,你們還要找麻煩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冥王,這畢竟是我金龍廟的人。”那個年紀大的喇嘛面露難色的說道。
風一戈從懷中掏出三張千兩銀票交到他們手中道:“夠了?”
“夠了!夠了!”七人頓時面露喜色,紛紛道,“謝謝冥王謝謝冥王!”
“滾!”風一戈面無表情道。他沒想到貧窮竟然能夠讓人性扭曲這麼多。方才還是義憤填膺的要給同門報仇,而一見到銀票便立刻改變了性子,這種人是風一戈最為看不起的。不過,事後風一戈也反思過此事,畢竟西周國度實在太過貧窮,人們的想法如此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可以理解這個行為或是這種人,但絕對不贊同……
打發走了金龍廟的喇嘛,天色已晚,天上又飄起了鵝毛大雪。四個漢子並未繼續前行,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身心都十分疲倦了。故此,隨便在雪山上找了個雪洞,四人找出些烈酒,就這樣對飲起來。
還是那句話,烈酒是幾個男人在一起聊天談心時候,幾乎必不可少的事物。
“老甘,你講講你是怎麼脫離正一教的?”石滄行邊喝酒邊問道。
甘與興年紀比風一戈小一歲,他們都是同齡人。
甘與興笑笑,雙眸眯起來,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幾年前吧,應該是幾年前。正一教張天師,也就是我的師傅,突然眼睛看不見了。接下來的幾天內,身上法力全失。一下子由紫氣巔峰的修行者變成了普通人。”
“誰都不知道原因,我查了很久,才查出原來是門派中的一個弟子被南施國朝廷的城王侯顧明收買了。聯手加害我的師傅。”甘與興咬牙說道,“後來我就把那個弟子給殺了,同時也退出了正一教,因為我要不退出正一教而去殺城王侯顧明的話,勢必會連累正一教。故此,漸漸的就成這樣了,痛恨狗官和叛徒的人。”
風一戈點點頭,張天師原來退隱,並不是閉關提升自己的實力,而是恢復自己已然損失了的實力。如若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年紀輕輕毫無經驗的張青闕繼承掌教一職。而也不得不說,甘與興真是個漢子,行事沒毛病。
“放心吧,顧明我殺了。”風一戈微笑道。
“這也是我來追隨你的其中一個原因。”甘與興笑笑,“冥王,我能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