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卻依舊不失英氣銳氣。
手中長劍嗡嗡作響,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雙方頓時打在一處。
少年劍法不錯,但缺少實戰經驗,再加之人數上處於劣勢,故此雙方纏鬥沒多久,便有敗下陣來的跡象。
石滄行注視打鬥,手心有些癢癢,便開口道:“老風,這小子快敗下陣來了。”
風一戈早就想動手了,繼而大喝一聲:“走!我們插一手!”
捫心自問,他風一戈絕對不是魯莽之人,對於這種和自己無關之事也是能閉就閉,畢竟現在自己是被東盛通緝懸賞的要犯,可當他見到那群紅色戰甲之際,他笑了,而且笑的很冷。
因為這些人全都是東盛國計程車兵。此乃敵兵!當誅之!
風一戈好似清風般衝入人群,雙圭似刀,一套煞風刀法舞動的虎虎生風,出手果斷不拖泥帶水,一擊必殺;而背向的石滄行更加大殺四方,雙刀好似陰間使者的索命鐮刀般不斷收割性命。這三十六人不到一刻便被突如其來的兩人消滅。
一來是兩人佔據了偷襲的優勢,二來則是他們的武功實在太高,讓這群東盛士兵根本無法還擊就飲恨長眠。
“攻如猛虎,一但動手便不給敵人留有還手的機會。”石滄行甩掉刀刃上的血跡暗暗道。
“多謝兩位。”此時那轎中少年已然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上前道謝。但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冷若冰霜。
風一戈擺擺手:“以後見到東盛狗繞開。”
“不!日後再遇到定斬殺!”少年眸子冰冷沉聲道。
“喲呵,小夥挺有意思,叫啥?”風一戈笑問。
“天方紫陽。”少年再度開口。
“天方?”風一戈若有所思,“北徐邊境有個小國,名為‘天方國’。如今北徐全境多數被東盛佔領,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想必你國也不復存在。”他在說話期間,一直暗自打量方紫陽,發覺他雖然臉上冷若冰霜,但雙拳攥緊,身體微微顫抖。
“一般國人不至於這般動怒。”風一戈再度開口,“如果我沒猜錯,再加上那頂高貴的轎子,你應是皇室中人;又根據年紀與談吐,你應是已然覆滅的天方國太子。”
“夠了!”方紫陽低沉喝道。臉上冰霜如故,但胸前卻被氣的起伏不定。
“猜對了。”石滄行面無表情的說道。
雖然兩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這般悲傷的事情再度被提起,方紫陽心中怒火大起。彷彿又想起那個原本平靜的夜晚,正是自己十九歲生辰,與父皇母后聚在一起,開心幸福至極,但伴隨著一陣沖天火光,這份原本的平靜被打破。
而後的日子也就再無平淡,父皇母后被殺,自己苟存於世,此番逃到中原就是要找到一個大宗門,修行習得法術,為父皇母后昭雪,更為國家報仇!
風石兩人搖搖頭,欲要轉身離去。可就在這時,情況再次發生變化,方才的平靜再度揚起風波。
“無量天尊,豎子莫逃!”不遠處天際傳來一陣道號。
風石二人立刻警覺起來,心中一動,看來這下子不好了,有修行界高人來此。並且令風一戈心中戰意大起的還不只於此,這道不遠處的飛至而來的靈氣他十分熟悉,那就是當日自己第一次見到藍染塵的那個夜晚,將自己打成重傷的那道人。
“操!”想到這裡風一戈心中更是怒火大起,若不是他阻擋,恐怕當日已經將藍染塵救了出來,何必讓她遭受那麼多痛苦。強大的報仇心理讓風一戈體內靈氣一陣湧現,欲要衝破天關般犀利。
嘭嘭嘭!
那道人身形未至,但攻擊已到,大地被掀起數道炸裂風暴,四周狂風大起繼而瞬間收縮,而後猛烈爆裂開來。爆裂颶風十分兇狠,直接將風一戈那道深藍色靈氣屏障震開了一道裂紋。
風一戈那道屏障已然成為好似大海般的深藍色,且夾雜著淡淡的橙絲。幸虧他已然是賢仙藍氣巔峰,不然的話那道爆裂烈風早就將其震碎。
“那小子!”屏障後面的石滄行猛地發現一道爆裂颶風正朝著方紫陽攻擊過去,欲要將其吞噬。
石滄行飛身而至,將方紫陽單手推開,而與此同時那道爆裂颶頓時轟鳴開來,石滄行躲不過只好硬生生欲要接下來。
“凝冰華山!”風一戈看準時機,單手舞動,偌大冰山繼而落定,穩穩的落在石滄行前方,為其將爆裂颶風阻擋,與此同時那冰山也成為碎片,冰晶粉塵氤氳半空。與此同時,夾雜著無數冰晶的半空中閃現一人。
此人藏身於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