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
這話一落,壽春公主與駙馬對視一眼,眸中皆是驚訝不已。
還未等他們開口,便聽得廳外傳來一聲驚呼聲:“真的?你真的有法子?!”
換了一身衣衫回來的明月聽到這話,心下大喜,早就將方才的憤恨拋到了腦後,驚呼一聲,忘性地撲上前來,拉住江永的袖子便問道:“真的嗎真的嗎?你究竟是用的什麼法兒?就連本公主和兩位皇兄都沒有法子,看不出,你還真有本事嘛!”
“明月!”壽春公主頭疼得呵斥一聲,將口無遮攔的明月拉過來,瞪了她一眼,心中卻也難免有些好奇,同樣對江永問道,“江大人,不知到底有何妙計?不如說出來,讓我等也開開眼界。”
江永聽得此言,只含笑搖了搖頭,道:“公主這話可就是客氣了,並非是江永不願說,而是不能說!”江永說著,瞥了眼壽春公主身邊急得抓耳撓腮地想要開口的明月,惡劣一笑,有心吊著她的胃口,只神秘地道,“這法子,一旦說出來可就不靈了!”
明月頓時更加不滿地噘了噘嘴,低聲抱怨道:“什麼嘛,法子沒看到,這裝神弄鬼的本事可是不小!”
卻不料江永當真點了點頭,大方地應了下來,道:“公主殿下這話算是說對了,我啊,還當真就是有點裝神弄鬼的本事!”
“咳咳咳!”
壽春公主見狀,忍不住咳嗽,止住明月公主衝口而出的話語,明月這才懨懨地收斂了幾分。
壽春公主暗自嘆息一聲,轉而道:“好了好了,既然江大人這麼說了,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此事就勞煩江大人了。明月,還不快入席,敬江大人一杯酒,多謝江大人為你籌謀!”
明月公主聽得這話,再看江永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心中氣悶之下,卻只得按捺得舉杯敬酒,咬牙切齒地道:“江大人,明月敬你一杯,請!”
江永只當做沒有聽出明月的咬牙切齒,毫無異樣地繼續發揚來者不拒的精神,一杯酒下肚,照樣神清氣爽得很。
明月雖然氣怒,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憤憤地化悲憤為食慾,對著面前的酒菜大快朵頤起來。
江永自然不會再與明月多做計較,反倒是與壽春駙馬轉而談論起了朝政之事。
江永近期摒除了許多雜念的干擾,清閒之下可謂是將全身心都撲在了大理寺的案子上。不止將京中大大小小的案子快速破獲,就連數樁懸置多年的懸案,也被他重新翻查了出來,查了個底朝天。
這一番查探下來,倒是對京中大大小小,朝中民間的各處勢力,都瞭解了個**不離十,如今與壽春駙馬談論起來,兩人皆是秉性正直不阿之人,又同為當朝才俊,一番交談之下,可謂是惺惺相惜。
江永也是直到此時才明白,為什麼袁紫嫣分明是猜到了這一趟宴席的目的,卻說了那番話,並未曾提醒,便讓他前來赴宴。
也許,原因就在這位壽春駙馬身上!
江永出身貧寒,壽春駙馬當初也是科舉出身的貧家子弟,幸得先後科舉中第,公主青睞,方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
二人相談之中,一些朝中權貴子弟不能苟同的觀點,在他們這裡卻是一拍即合,互相引為知己。
如此,這一場壽春駙馬府的酒宴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直到夜幕四合時分,壽春公主夫婦方才送了江永離去。
壽春公主府門外,看著江府的馬車漸行漸遠,壽春公主嘆息一聲,想到今日這少年在宴席之上眾橫捭闔的模樣,眸中盡是驚歎,忍不住對身邊的駙馬說道:“這位江少卿倒真是儀表堂堂,俊美非凡,又是少年高官,前途無量,儘可配得上明月。”
卻不想,方才還面露笑顏的駙馬聽了這話,面上的笑容全都化成苦笑,搖頭道:“我的公主殿下,你會這麼說,是不知道這個江少卿的厲害!”
壽春公主難得聽見駙馬用“厲害”來形容一個人,不由詫異地道:“這話怎麼說?”
壽春駙馬望著馬車離去的方向,苦笑一聲,道:“你只見今日這江少卿與明月打鬧在前,與我言笑晏晏在後,可知這京中眾人都如何評論這位少年英才?”
壽春公主怎麼會知曉這些,茫然地搖頭。
見此,壽春駙馬眼中更是多有幾分驚歎之意,嘆息道:“寧遇閻王,莫逢江郎!”
“這……不至於吧?”壽春公主仍舊是有些不敢置信。
壽春駙馬嘆息一聲,道:“你只見他是少年高官,可知道他這官位是如何得來的?大理寺少卿的位子,哪一個不是用一樁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