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入屋內看好,這才對呂剛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路上遇到了點小問題,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決了,沒什麼大礙。”
呂剛雖然覺得方才呂勝的模樣實在是不像什麼“遇到了小問題”的樣子,但是既然江永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看了看呂勝押著的兩人,問道:“大人,這兩人是……”
說到這兩個裝神弄鬼的,江永的神色一凝,帶著袁紫嫣往屋內而去。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審過了就知道了!”
等到三人入得屋內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被呂勝弄醒了過來,驚懼地看著靠近的江永和袁紫嫣,色厲內荏地吼道:“你們……你們還不趕緊放了我們,知道小爺是什麼人嗎!”
聽得這話,江永不由地笑出聲來,再度靠近兩人幾步,冷笑道:“那你又以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兩名“鬼怪”方才已經被袁紫嫣點了穴道,昏睡了過去,根本就沒有聽到江永與林統領等人的話,不過,就算是聽到了,只怕他也不會在意。
只見那人一昂首,厲聲道:“小爺管你們是什麼人!小爺告訴你們,小爺乃是當朝國師劉太素的得力弟子!你要是不趕緊放了小爺,到時候看我師父怎麼弄死你!”
江永抬手,攔住眸色陰寒的袁紫嫣,眸中含著冷笑,道:“哦?原來是劉太師的高徒,失敬失敬。”
“哼,知道了還不趕緊放開你爺爺!”
那人見江永攔住那目露兇光的女子,神色間愈加囂張了幾分,高傲地下令。
兩人這般搞不清楚狀況,不要說是江永,就是一旁看著的呂家兄弟都不由地對視了一眼,指了指腦袋。
這兩人是這裡有問題吧?自己明明是人家的階下囚,還能夠做出如此高傲的模樣,有恃無恐得很,甚至愚蠢到連大人說得正話反話都看不出來,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難道,他們就沒有注意到,夫人袖中的長劍已經蓄勢待發,就等著大人拿到了有用的訊息,這兩人再沒有用處的時候,直接撕裂他們的咽喉嗎?
何況,不需要夫人出手,就單單大人那副外表柔弱內心兇殘的性子,這兩人如此出言不遜,只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死到臨頭都不自知,還真是可悲又可憐!
果然,江永的面色突然一沉,狠狠抬腳,在二人的胸口處重重地踹了一腳,讓兩人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只能捂住胸口一陣劇烈的咳嗽,方才的囂張氣勢一點都提不起來。
對於兩人的狼狽模樣,江永只淡淡地收回腳來,理了理衣角,仍舊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甚至嘴角的笑意都沒有絲毫的變化,笑道:“現在,你們明白本官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
“咳咳!你……你是什麼狗屁官員?就……就不怕我們師父……”
“你們師父?”江永悠悠打斷這二人的話,冷笑道,“你說,我若是現在就將你們二人結果了,你們師父可會知道要找誰為你們報仇?”
說到“結果”二字,那兩人顯然是被嚇到了,一時間怔在當地,半晌反應不過來。
呂家兄弟對視了一眼,眸中皆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笑意。
看著這兩人呆若木雞的模樣,再回想起當日裡在鐵佛寺中兩人第一次見識到江永的兇殘,兩兄弟頓時心裡就平衡了許多。
看,根本就不是因為他們太過大驚小怪,而是大人的這個扮豬吃老虎的脾氣,實在是太嚇人了些,瞧把這兩個給嚇得!
江永可不管他們的這些心思,只上前一步,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兩人的咽喉之上,緩緩遊走著。
“又或許,你們更喜歡試一下,大理寺的種種刑罰?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比刑部傳說中的一百零八種酷刑遜色多少的。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江永陰寒的話語和其中的內容更是讓這兩人不寒而慄,渾身都戰慄了起來,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江永陰測測地一笑,看似十分好脾氣地道:“既然你們是劉太師的弟子,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們的。不如,我們就先從生剝猴腦開始,如何啊?”
兩人一聽這名字,再看江永顯然沒有與他們開玩笑的意思,頓時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忙開口道:“大人饒命……饒命啊!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
江永冷哼一聲,方才站定了身子,回身扶著袁紫嫣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沉聲道:“你們若是不想要嘗試一番,就將你們知道的事情,都給本官一一招來!若是發現有一件不盡不實之處,你們這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