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過一樣,只讓劉捕頭在一頭霧水的同時鬆了口氣。
天可憐見,他終於不用被縣丞大人穿小鞋了!
這樣到了寧遠縣,才打破了這種,半晌回不過神來,滿腦子都是方才宣旨公公的公鴨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寧遠縣縣丞江永,就任以來克己奉公,清廉賢德,素有才名,深得朕心,特擢升為大理寺檢法官,領從七品銜,令即日入京述職,欽此!”
又是這樣!
上次從松平縣捕頭升任寧遠縣丞,也是如此毫無徵兆。這剛升官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又再升半級,而且升的還是京官兒中唯一一個可以有州縣長官充任的大理寺檢法官。
這個位子,可是每一個州縣長官都眼巴巴盯著的,每次這個位子一有空缺,角逐之激烈堪比科舉考試。
怎麼會就這樣天上掉餡餅似得,穩穩當當地砸在自己頭上呢?
江永滿頭霧水,正想要找袁紫嫣商量一番,卻遍尋不見她的蹤影,拉住江府的管家追問,卻聽說袁紫嫣自從前晚接到信件後出了門,似乎就沒有回來過。
江永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慌亂。
他忙於政事,不過是一夜沒有回來,袁紫嫣就消失了整整兩天他才知道!
江永心中記掛,當即把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尋找袁紫嫣的下落。
而此時的袁紫嫣,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寧遠縣城外不遠的一座林間小屋裡,淡然地喝著茶水。
在她的對面,一個女子正定定地望著她,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愫,正是當日與齊王在一起的女子,朱槿!
袁紫嫣一口飲盡杯中茶,道:“槿,我這人也來了,茶也喝了,現在該說正事兒了吧?”
朱槿看著袁紫嫣冷淡的神情,想到自己在那個縣丞的府邸見到她的時候,她那種臉上都閃著光芒的表情,神色不由一暗。
“紫嫣,你……真的決定了?你可知道你這麼做讓我有多為難嗎?”
朱槿神色哀慼,語氣動容,饒是袁紫嫣這樣冷心冷清的人,拿著茶盞的手也不由地一頓。
暗自咬了咬牙,袁紫嫣還是狠下心來:“怎麼,尋兒沒有把話傳清楚嗎?我調教出來的孩子,應該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吧。”
“尋兒,呵!”朱槿臉上閃過一絲諷刺的神色,吐出一句讓袁紫嫣險些失態的話來,“尋兒早就死了!”
“什麼!不可能!”
袁紫嫣厲聲反駁,藏在袖子下的手捏得死緊。
朱槿瞥了眼她的袖子:“我們相識相知這麼多年,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不必藏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這些事兒上騙你,若是傷心就盡情發洩吧,總歸此處只有你我兩人而已。”
袁紫嫣忍不住渾身顫抖,一拳就向著朱槿揮了過去。
“不可能!你在騙我!這不過是你想要騙我回去的藉口而已!”
朱槿一閃,躲過這一拳頭,順勢握住袁紫嫣的手。
袁紫嫣現在受情緒影響,心緒大亂,哪裡是朱槿的對手,當即被死死壓制住。
“你放開我!”袁紫嫣不肯束手就縛,劇烈掙扎了起來。
朱槿手上使力,毫不客氣地將袁紫嫣壓制的更死,讓她一下都動彈不得。
看袁紫嫣這副樣子,朱槿眼中滿是傷痛,沉聲呵斥道:“你發什麼瘋!我騙你做什麼?主子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尋兒雖然沒有做過什麼實質性的背叛,但是你讓她帶回去那樣的訊息,不知道她會有什麼下場嗎?現在在這兒給我裝什麼菩薩心腸!”
袁紫嫣被吼得愣住,近乎崩潰地搖著頭。
“不……不是這樣子的!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以為主子會放她一馬?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可以十多年來過著獨善其身的清高生活嗎!”
這回朱槿是下了狠心,定要將這丫頭罵醒。
若是她此時有了悔意,自己就是拼著被主子重罰,也要將她帶回京去。憑主子對她的寵愛,定然不會要了她的性命的!
可是,若是這樣子都不能換的袁紫嫣回心轉意,那她們倆,也只能刀劍相向了,那是她寧死也不願見到的場景!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一試!
“啊!”
袁紫嫣聽了朱槿的話,發狂一般地怒吼出聲,內力蜂擁而出,直接將這林間小屋夷為平地。
朱槿見袁紫嫣似是狂症發作,出手如電,極快地點住她周身大穴,一掌抵在她的後心處,控制著自己的內力緩緩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