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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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凌駕於萬物之上的囂張,無以復加;那是一種目中無人的狂妄,狂妄到了透頂;而那又是一種雲淡風輕的從容,剝皮烤肉、生殺予奪,只在腳起腳落之間!
且不說阿達、阿獸等人是如何的震驚,還有吉慶等五人的面面相覷。半空中被稱作天星的女子,早已是俏目圓睜而錯愕不已!
在這夜色下的莽原之上,一群行腳的山民之間,一個修士裝扮的年輕人,竟將一頭成年的神鮫給一腳踢過了對岸。那一腳看似尋常,卻牽動天地之力並乾脆利落,非高手而不可為!
神鮫乃自己的坐騎,賜名“小白”。它傷勢未愈,再特創,差點就被踢死了!
尤為甚者,那人踢了自己的小白,還如此的理所當然!他不是凡人,原來竟是一位隱匿藏形的修士!而不管他是誰,惹到我天星的頭上,找死!
“大膽……”
天星已是怒不可遏,急待發作。
朱雀之火,足以焚盡整片莽原。還剝皮烤肉?本姑娘先將你燒成渣渣!
不過,那年輕人的修為還在暴漲,眨眼間已從仙君的後期升至洞天的初期、中期……後期?只見他臨岸而立,淵渟嶽峙的氣度渾若天成。給人恍惚之間,其面前的一條濁流滾滾的河水,便是一道不容涉足的天塹。背後的莽原,更有莫測萬千!
“何方高人……”
天星話已出口,卻不由得中途一轉,驕橫的勢頭頓時弱了幾分。洞天后期的巔峰,與大師兄相較亦不遑多讓!洪荒之大,如此高手不過寥寥數人。那年輕人究竟是誰,為何要混跡於此?
吉慶等五人早已留意到河岸上的異常,不敢怠慢,各自身形一閃便到了天星的左右。而天上地下,不過相隔數十丈。那駭人的威勢還是洶洶而來,使人忐忑不安!
此時此刻,林一面對六位神色不善的洞天高手,依舊是氣定神閒。其長髮、衣袂微微飛揚,雙眉斜挑,朗朗有聲道:“區區幾個妖荒中人,竟敢在中野地界肆意妄為並濫殺無辜。敢問,如此輕啟戰端,是蛟季妖皇的本意,還是爾等的自作主張?”他昂首挺胸,下巴一甩,又道:“我是何人……”
天星緊緊盯著那個年輕男子,胸口微微起伏。她左右的吉慶等人,同樣在神色關切。對方莫非真是魔修的高人?
林一大袖一甩,揚手舉起所持的一塊黑色的玉牌,沉聲道:“我乃這塊天魔令的主人!”
六人的眼光,同時落在那塊詭異的玉牌之上。不過少頃,吉慶嘴巴翕張。傳音所致,左右面面相覷。天星則是將一雙秀眉擰成了疙瘩,猶自忿忿不平的小模樣。天魔令?那塊詭異的黑色玉牌,竟是天魔令!
據傳,魔皇有塊天魔令,可號令天下魔修,乃是無上尊崇的存在!而那年輕人肯定不是玄霄魔皇本人……
林一的手掌一翻,玉牌沒了影。其大袖抄在身後,兩眼有血光閃動,凜然的神色中透著莫測的殺機,隨即又嘴角微翹,高深莫測地淡然一笑,接著說道:“爾等既然欺上門來,妖魔兩家就此撕破臉皮又有何妨!”他忽而話語一沉,很是不耐煩地叱道:“是戰、是退,是六人聯手,還是單打獨鬥,悉聽尊便!”
這是**裸的威嚇!高人怎樣,怕你不成!天星心頭火燒,不甘示弱,強硬道:“哼!本姑娘奉陪到底,且報上名來……”
吉慶見天星又要率性而為,急忙攔在身前勸道:“天星妖尊!畢亢妖尊之命不敢有違……”
天星一怔,還是忍不住兇兇叱道:“吉慶,我一腳踢死你……”
吉慶退後一步,躬身道:“在下死了不要緊,而為了一樁小事挑起妖魔紛爭,誰都擔待不起!”
其他幾人附和道:“天星妖尊!切莫因小失大……”
天星臉色漲紅,一時無言以對。最怕吉慶搬出師兄,而這傢伙卻將師兄的名諱時刻掛在嘴邊,真是可惡!而對方若是洞天后期的高人,彼此動手的情形可想而知!不過,那人竟然如此的年輕……
吉慶趁機衝著下方說道:“這位前輩!適才純屬一場誤會,無意相擾,且就此別過……”他又轉而示意道:“各位,此地不宜久留!”
天星雖然性情火烈,且刁鑽蠻橫,卻並非不知好歹。面對一位深淺莫測的高人,再加上吉慶的竭力勸阻,她稍稍遲疑便已更改了念頭,卻不忘惡狠狠地衝著那道人影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