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嘻嘻!空玄師兄的話雖寓意高深,卻讓塵子聽著糊塗呢!”女子調侃了句,又道:“您是不是要說,因禁制生變的緣故,這才境遇迥異……?”
兩位老者相視尷尬一笑,那空玄無奈地說道:“小師妹聰慧過人……”其話音未落,有人走近拱手說道:“神州門寧遠,見過花塵子及兩位道友……”
聞聲,花塵子與兩位師兄轉身看去。神州門的數十位弟子來至近前,為首之人便是文玄子的徒弟寧遠。
師兄妹三人心下了然,便帶著天道門的二三十人與來者施禮寒暄。寧遠轉而離去,又分別問候了其他仙門的弟子。轉了一圈之後,他又折返回來。隨後,人群隱隱分作三夥。神州門、天道門、六神門、墨門與天行門的弟子湊至一塊,好似暗有默契。見機,道齊門、真武門與公良門的弟子忙聚在一起。唯有二十多個百安門的弟子仿若潔身自好一般,於各大仙門之外。
有人拉幫結派,百安門的弟子還是有些不安。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子留意著四周的情形,拈鬚說道:“前輩們蹤跡杳無,各家門下的弟子便沒了約束……”話至此處,他帶著徵詢的神色看向身旁的三位女子,又道:“神州門等五家足有百十人之多,道齊門三家則只有五六十位弟子。寡眾懸殊之下,難免再起爭端,我等若是不趁機迴避,只怕會殃及自身……”
三位女子中的一人神色沉靜,輕聲說道:“明心師兄所言不無道理,我等自行離去便是。”
對話的師兄妹便是明心與織娘,另外兩個女子分別是娟子與露兒。
明心好似放下了一樁心事,重重點了點頭,這才衝著四周的同門吩咐道:“我與師妹商議已定,啟程……”言罷,其帶頭衝向了荒漠,餘下諸人紛紛動身。
織娘微微蹙眉,並未多言。其師妹娟子卻小聲埋怨道:“哼!師兄不敢主張,這才拉著師姐……”這是一位身著素衣長裙的女子,面如滿月,神色嫵媚。
一旁的露兒則是一襲淺色長裙,身材小巧,柳眉細目,帶著輕柔的話語聲笑道:“師姐,途中不妨說說那林道友的事兒來聽……”
織娘神色一怔,隨即輕輕搖頭。另外兩個女子相視一笑,與其左右結伴追隨同門而去……
百安門弟子的舉動,並未惹起神州門等人的在意。而百丈外的道齊門、真武門與公良門三家卻沒了耐心,在古作的示意下,五、六十位修士相繼奔向了荒漠。
轉眼間的工夫,原地還剩下百十人。
見那三家走遠,寧遠這才揚聲分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等聯手一處,只是不想為人所趁……”餘下眾人心知肚明,便不再逗留,一個個施展身法衝向了前方。
花塵子與兩位師兄並肩而行。寧遠與同門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往著三人湊了過來,很是隨意地笑道:“據說,花師妹與林道友的交情匪淺……”
仙門的明爭暗鬥皆由師兄們操心,花塵子的心裡只想著自家的心事。一個元嬰修士,竟敢與化神的前輩一爭高下,真是讓人看走了眼吶!還記得當年的未央海,你可是被我逼得無路可逃。誰料時過境遷,一個原本尋常的小子,突然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本以為你不過是佔了我的便宜,這才於魔冢之內獲得了一身魔修的修為。而你不僅巨斧的神通驚人,金劍的威力尤為更甚啊!臭小子,你究竟還隱瞞了多少不為我所知的東西?不成!我不能放過你……
聞得有人說話,花塵子頭也不回地順口答道:“寧遠,莫要佔我便宜!”
寧遠衝著空玄與空元二人打了個招呼,不以為然地笑道:“你乃松雲前輩的徒孫,只有元嬰的中期的修為,我以師妹相稱呼,並無失禮之處……”
花塵子忽而回首問道:“寧遠,你打得過林一嗎?”
寧遠神色尷尬起來,苦笑道:“之前的那一戰,可是有目共睹。化神之下,怕是沒人打得過林道友……”他心頭暗忖,那位林道友可謂一戰成名!不過,師伯或許才是背後真正的高人!
花塵子狡黠一笑,說道:“我與那小子可是有著上百年的過命交情呢!你喚我一聲師妹不要緊,卻是將他置於何地……”
寧遠神色一動,含笑搖頭。同輩道友之間,怎可如此諢稱?對方神色得意,他佯作未見,問道:“尚不知你與林道友是怎樣的過命交情,不妨說來讓我等長長見識……”
一旁有人跟著好奇起來,其中的空玄問道:“那位林道友自稱魔、道、體三修,真乃不世出的奇人!小師妹何時有過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