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輩在後,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說話間,一條金龍回到了晏起的手臂上沒了蹤影。只是眨眼間便扇了冼峰的一記耳光,待場上眾人看清之時,捱揍的人已爬在了地上。
見餘行子要發作,晏起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傷林一是事出有因,我教訓這個晚輩莫非沒有緣故嗎?長輩說話,一個晚輩竟敢在一旁饒舌,不是欠揍又是什麼?”
餘行子將要說出來的話,被晏起生生堵了回去。他搖晃了下手指,氣得一摔袍袖,恨聲道:“也罷!在我玄天mén拿住那小子查明一切之前,請勿相阻!不然,哼……”
見徒弟捂著腮幫子還坐在地上,餘行子罵道:“還不與我滾一邊去!”冼峰只得連連應聲,忙不迭地爬了起來。他不敢衝晏起發怒,只能將滿腔的怨恨化作yin毒的目光,狠狠盯著那個正lu出笑容的小子。
這一巴掌打得好!玄天殿大mén的石階上,林一翹起了嘴角。此時的晏起,看起來順眼了許多。只不過,那三個黑山宗的人眼神不善,他等是要作甚麼?
第四百三十五章各遂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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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臉溫和的笑容,公冶平緩步走向了餘行子。其身後還跟著那兩位金丹後期的長老。
“長老方才的一席話,可謂是擲地有聲,令人深以為然啊!不過,我有話說……”公冶平衝著餘行子拱拱手,見對方一臉的疑惑,他笑了笑,爾後環視四周,這才慢條斯理地接著說道:“這個林一身系玄天門的傳承去向,可也擔繫著我黑山宗開啟玄天殿的大事。故爾,玄天門不會放過此人,乃是情有可原。而我黑山宗同樣要拿住這個小子,亦是志在必得。”
“你待怎樣?”餘行子皺起了眉頭,拈著長鬚沉思了下,隨即眼皮一翻,出聲反問。
公冶平呵呵一笑,說道:“你我兩家不妨合作一把,來共同對付這小子。事後,各遂所願,豈不更好!”
兩大仙門要聯手對付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並未令人感到好笑。須知,玄天殿的禁制破除之前,誰都拿林一沒有辦法。
公冶平有他爹這個元嬰修士為靠山,說起話來自然是底氣十足。若是先拿住了那小子,誰還會交出來不成?一個進入仙境禁制毫無阻礙之人,尋到玄天殿的仙家秘笈應不是難事。這個林一是個寶貝,還是個活寶貝,他黑山宗又怎能坐失良機呢!
餘行子本身便是個成了精的人物,公冶平的心思自然是瞞不過他。此事擱在以往,他定會斷然不從。
沉吟了一番後,餘行子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各取所需,各遂所願。此言大善!”
不過是簡短的幾句話,兩大仙門走到了一起,並欲共同決定林一的命運。禁制中的林一嘆了口氣,禁不住冷笑著搖了搖頭,出聲說道:“玄天境之外,有多少修士被黑山宗半路截殺,又有多少玄天門的修士死在黑山宗的手裡。為了我這麼一個低賤的小子,有人視死去的同門不顧,竟去結交仇敵。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欺師滅祖,出賣師門,亦不過如此吧!”
這一席話說的難聽,說的膽大,卻也說的是實話。不過,林一不僅將餘行子狠狠罵了一頓,亦將黑山宗給徹底得罪了。被人擺在了砧板上了,他哪裡還顧得了許多。
廣場之上,曾飽受黑山宗侵擾而得以餘生的修士不多。故爾,林一的話並未有人附和。見狀,公冶平放下心來,呵呵一笑,說道:“你這小子,沒有真憑實據怎可亂說話呢?”他又轉向四周,神態自若地說道:“仙門之大,難免良莠不齊。有三兩個逐利忘義之徒,亦屬尋常,諸位不必聽他一派胡言。”
而餘行子則是一臉的尷尬,其臉皮黑了又紅,不一會成了醬紫。有關黑山宗的圖謀,他並非一無所知。只是,在沒有證據之前,去得罪一個有著元嬰修士坐鎮的仙門,那不是有識之士所為。
見自己說出來的話沒人在意,林一無奈地搖搖頭,卻又凝目望去
“我在半途中被黑山宗修士追殺!他等曾明言,凡不入黑山宗者,殺無赦!”蘭琪兒緩步走出人群,神色凝重。公冶平神情一怔,隨即眼前一亮,將要藉機上前寒暄,又聞有人說話,他不禁皺褶眉頭轉過身來。
“我等途中被黑山宗修士追殺……”玉珞依帶著木天遠,二人一同走了出來,衝著晏起拱手說道,後者的臉色霎時沉了下來。
“呵呵!被人追殺還能逃至此處?莫不是笑話我黑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