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楚子風是一夜都沒有睡,在想著怎麼去幫松幫打這一仗,畢竟這次要對付的人不簡單,那可是連家,連金程是跟隨了楚天雄多年的手下,現在的連金程,就等於是年輕時的楚天雄,雖沒楚天雄年輕時的那般嗜血,但在這商場上,比起年輕時的楚天雄應該不會差了,換言之,楚子風將要面對的,就是楚天雄年輕時的影子。
一大清早,黃裳他們三個女人都起來了,正準備出去吃點東西時,卻發現,楚子風到現在也還沒出來。
“子風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日裡他都是第一個起床了,難道昨天晚上又鬼混去了,睡到現在還沒起?”黃裳抬頭看著楚子風的房門,因為現在住在一起的人太多,楚子風的未婚妻也在,她不可能跟楚子風住同一間房。
“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我一直都聽到他在房間裡嘆氣,不知道搞什麼鬼。”唐語焉的房間在楚子風的隔壁,兩個人還沒結婚,現在也不適合住在同一間房。
紫風鈴說道:“一晚沒睡,還不停的嘆氣!帥哥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他會有什麼麻煩,就算有,也是他找別人的麻煩,誰敢主動找他麻煩呀!”
唐語焉說道:“這可未必。我覺得子風這一次非常認真,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之事,否則,他不會這麼煩的。”
唐語焉話剛落,楚子風已經開啟了房門,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們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還早呢,都快八點了!”
“哦,那你們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子風,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個晚上沒睡?”黃裳問道。
“沒什麼了,小事而已。”
“那就是有事了!說給我們聽聽吧,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的。”
“你覺得,連我都煩心的事情,你們,幫的上忙嗎?好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
“德行,懶的理你。風鈴,我們走了。”
在黃裳跟紫風鈴出門後,唐語焉說道:“你是不是在為了燕京房價問題的事情煩?”
“你怎麼知道?”
“猜的。”
“這你也猜的中!”
“我早就聽說,王朝集團有進軍地產界的計劃,現在又趕上這燕京的房價出問題,你又在這個時候煩,如果我這都猜不到的話,就不配姓唐了。”
沒想到,唐語焉不但在黑道上有一手,對於商場上的情勢變化,也觀察細密,這燕京的地產跟房價剛一出現問題,她就已經猜到了!
“既然你知道我為什麼什麼煩,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沒錯,這一次的挑戰,的確有點麻煩。”
“既是挑戰,也就是說,是你去挑釁別人了?”
“那是當然。”
“可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這麼煩的,你怎麼說也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就算是放在國外的那些名牌大學,你也是頂尖的存在,具我所知,在國內的商場上,應該沒幾個人可以讓你這麼煩呀!”
“也就一個人而已,其他的,我不會放在眼裡。”
“一個?誰?”
“連家,連金程。”
唐語焉說道:“你可真是閒著沒事做,我看還不如去準備一下訂婚的事情吧,我爺爺今天就到燕京了,你可別給他老人家留下個壞印象。”
“打敗了連金程,不正是給他老人家最好的見面禮嗎,相信你爺爺也不想他的孫女婿是個只會靠家族在外面狐假虎威的紈絝子弟吧!”
“連金程是爸當年的手下,是爸一手帶出來的。你想跟他鬥,就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因為以你個人的財力,不靠家族的話,是鬥不過連金程的,至於其他方面,你跟他還有的拼。而且,一但連金程知道是你要跟他鬥,你覺得,他有那個膽子嗎?”
“所以,這件事,現在也就你跟張嘉良,還有我要幫的人知道,其他人不知道,連金程更加不會知道這背後的人是我。我也不打算跟連金程鬥財,正如你所說,以我個人的財力,是鬥不過連金程的,不但不鬥財,我還一份錢都不會拿出來,一點關係也不靠,就以我的腦子,跟多年所學,跟他連大老闆周旋一下。”
唐語焉苦笑道:“貴族公子,要以布衣之身鬥富,你可真會玩。好吧,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但你速度一點,別玩的太久了,至於你跟連金程這一仗,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小心點吧!”
楚子風笑道:“那等小裳他們下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