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等我呀?”
孟曉白詫然回頭,見溫萍換了件rǔ白sè的t恤衫,藍sè牛仔短裙,斜挎著個棕sè小皮包跑了過來,說道:“不是說了請你吃飯嗎?怕我讓你掏錢咋的,我再晚一步你就沒影兒了”。
孟曉白恍然大悟,呵呵地笑道:“我餓暈了都,忘了這茬了,你還真請呀?”
溫萍白了他一眼,撇嘴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來著?說吧,想吃什麼?”
孟曉白想了想說:“天熱,咱去吃烤串兒吧,再喝點扎啤,哎呀,這一說我就流口水了。不過我今天可是真餓了,你花錢可別心疼啊”。
溫萍呵呵地笑起來,大大方方地說:“走吧,你要能把我的錢都吃光了,我就佩服你。讓你一說,我也饞了呢!”
兩個人沿著馬路走了一陣兒,拐進燒烤一條街。剛剛下班期間,有的烤串兒店正生著火,到處瀰漫著煙味兒,兩個人來到一家串兒店,各自點了喜歡吃的烤串。
一會兒功夫,服務員端上兩杯扎啤,又用盤子盛著十元錢的熟筋、十元錢的板筋、十元錢的羊肉串兒、一隻烤鴿子送到桌上。
孟曉白中午沒吃飯,溫萍也只吃了個半飽,一見香噴噴的烤串兒立刻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
只見溫萍左手執杯,右手提起一串兒熟筋就嘴兒一抿,刷地一下,一串兒熟筋就進了嘴巴,嚼了幾口一仰脖兒咚地就是一大口酒,吃得滿嘴流油。
兩個人雖然也在一起吃過飯,但那都是科裡一塊兒出去吃飯,溫萍吃東西從來都是斯斯文文的,孟曉白還是頭一次見她吃得威風八面、氣度豪邁,不禁驚訝地望著她笑道:“你平時也太能裝了吧淑女!出去可別說你認識我啊,怎麼跟難民似的?”
溫萍吱吱唔唔地嚥下一口肉,這才瞪起漂亮的大眼睛說:“在你面前我還裝什麼像啊?我也餓了一下午了啊,我裝淑女你娶我咋的?”
孟曉白連忙拿起一串板筋兒,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吃要吃胃能消化的食物,娶要娶自已能養活的女人,象你這種女中豪傑解霸,簡直是超級大胃王,我可養不起!”
溫萍氣哼哼地道:“你當我是豬啊?我用人養麼?嘁!”說著吱溜一聲,又是一根鐵籤兒乾乾淨淨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飽餐了一頓,等吃完飯時已經六點半了,天氣涼爽了些,燒烤街外已擺起了夜市。孟曉白推著腳踏車送溫萍去車站,兩個人邊走邊嘮著。
路邊擺攤子的都擠到了馬路上,逛夜市的人很多,孟曉白推著腳踏車走在人行道上不斷地避著人流,走起來很慢,溫萍也不急,陪在他外側嘮著閒磕。
前邊有個老太太,走著走著忽然發現路邊賣布鞋的攤子,急忙停下腳步折了回來,孟曉白正扭著頭跟溫萍聊天,看見她突然停下步子,收步不及,怕車輪碾到她的腳,急忙向旁邊一歪把,避開了老太太。
他一晃車把,胳膊肘兒感覺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緊跟著耳邊一聲尖叫,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臭流氓,你佔誰便宜?”
孟曉白大吃一驚,急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女人,穿著件藍格背心、粉sè短褲,正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已。
這女人長了一張餅子臉,其貌不揚,但是胸脯兒卻異常豐滿,臃臃腫腫的一大團。雖然看她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可是腰間已有了贅肉,下邊是兩條又矮又粗的大腿,腳下趿了雙拖鞋,看樣子挺難纏。
孟曉白急忙說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剛剛躲那位老太太,一時沒注意,真是太對不起了!”
那女人一揚手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掛著輕蔑的表情說:“少來這套,你裝什麼呀裝?你就是找引子佔別人便宜!瞧你那德xìng,想女人想瘋了呀你?前邊就是公汽兒站,你怎麼不上公汽兒去占人家便宜?揩油揩得更多呢,是怕叫人發現跑不了吧?真流氓!”
旁邊圍上一堆人,瞧了孟曉白那斯斯文文、窘困難堪的樣子,再瞧瞧那容貌平庸的女人,大家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過事不關已卻沒人上前說句公道話,都笑嘻嘻地看著熱鬧。
溫萍停住腳步,見孟曉白那副樣子不禁苦笑一聲:“這個傢伙,還真是夠點背的,怎麼什麼倒黴事兒都會讓他遇上?”
孟曉白苦笑著說:“同志,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你說這麼多人我能幹那事兒嗎?真是對不起,我給你賠禮啦,你大人大量。。。。。。”。
那女人指著他的鼻子,好象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嚷道:“大夥兒聽聽,他是不是個流氓?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