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的作用下,也被汲取了出來。這應該也能夠解釋,為什麼我會在某些時候,產生自己無法掌控的殺戮意念……都是那些被我汲取了生命精氣的怨靈之念影響的。”
許陽經歷著洪希的記憶片段,他發現體驗這段記憶片段,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危害。
下一個記憶片段,洪希長高了一些,他身穿火雲道場的玄徒服裝,每日熬煉氣力,為未來修玄做準備。而他的父親,就在火雲道場,應徵做了一名卑賤的活靶子。他穿著木甲,舉著柳枝盾,每日迎接一個個道場玄徒的毆打攻擊。
“洪希,快去演武場,你爹快不行了!”
一個聲音傳來,隨即洪希趕緊跑到了演武場中,途中還摔了兩跤,狼狽不堪。
演武場之外,一卷鋪開的蘆葦蓆,上面橫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漢子。他渾身傷痕累累,一套柳枝編成的木甲脫在一旁,還沾染著驚心動魄的血跡。
“父親!”從許陽附身的洪希口中,悽然叫出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洪父口中,還有著絲絲血跡,嗆咳不已。他雙目本來毫無神采,但是看到洪希的一剎那,突然爆出了奇蹟般的亮光。
“希兒……咳咳,父親不中用……”洪父血跡斑斑的手,握住了洪希的小手。
“父親,你沒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洪希大叫。倉皇左顧右盼,“來人哪,快來人哪!快去請藥師……”
“小屁孩子。嚷什麼呢?”一旁兩三個少年玄徒,漫不經心地走過來。其中一人說道,“這個活靶子,應該是這一批人中最能扛的一個了吧?只可惜,在範師兄的面前,仍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啊!哈哈哈哈!”
“就是,範師兄已經是玄徒巔峰。隨時有可能凝聚玄輪,踏入玄士層次。這活靶子再能扛,也捱不起啊!”
洪希仇恨的眼睛看過去,兩個人簇擁著的那個範師兄。個子很高,雙目炯炯有神。
“你們住口,”範師兄不滿地說道,“我出手有分寸,只用了五成力道。本不會打死人。只不過這個活靶子身上有暗疾,卻還堅持要出場陪練,我不知道,才失手殺了他。”
範師兄蹲下身,看向洪希的父親:“你還有什麼遺願。說出來吧。我儘量幫你完成。”
洪父眼神漸漸開始渙散,他血跡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