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
這女子身穿湖綠色長裙,不施粉黛,卻難掩天生麗色。胸前一對豐盈,伴著她前行,如波濤般動搖,令人眸光難以移開。而偏偏她有一種端莊的氣質,讓人覺得多看其胸乳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
許正飛被這女子容光所懾,氣焰降下不少,不過在一貫看輕的許陽面前,他絲毫不肯讓步:“少爺爭的就是這口氣,這赤虯根,我非要不可。這買東西,當然是價高者得,我也不是不講道理。只要這廢物許陽能出價更高,我拍拍屁股,馬上走人。”
玉容蹙眉,還未說話,旁邊的少年男子已經笑了出來:“許陽?真巧,又見面了,不過這次你可沒戴斗笠。”
許陽早已認出這少年,不過沒有主動攀談而已。見這少年主動搭話,他拱手行禮道:“見過黎望公子。”
玉容吁了口氣,看向黎望:“少爺,您認識這位許陽公子?”
這少年正是和許陽有一面之緣的黎望,哈哈一笑:“見過一面,不是很熟。”
黎望!
圍觀眾人大驚,這黎望,可謂臨淵城第一公子!原因很簡單,他就是當今臨淵君黎州平的嫡孫,有“小君侯”之稱。
“原來是小侯爺,正飛有禮,”許正飛一開始聽到黎望和許陽認識,心中大驚,不過聽黎望說兩人不熟,又復安定,“在小侯爺冠禮之時,我許家還曾奉上薄禮相賀,只不過正飛福薄,沒見過小侯爺,失禮了。”
黎望微微一笑:“千寶閣的這位主事名叫黎玉容,是我的朋友。”
“兩人都姓黎,到底什麼關係?難道真如傳言,千寶閣有城主府的背景?”許正飛心中思忖,手上卻不慢,連忙行禮賠罪。
黎玉容道:“既然如此,那麼這株赤虯根……”
她話未說完,許正飛就道:“一碼歸一碼,這赤虯根,是我和許陽這廢物之間的事情,千寶閣不必煩憂,我自會讓這廢物放棄。”他聽黎望說和許陽不熟,心中安定下來,盤算了一番,決定還是不忍下這口氣。
一個幾乎被逐出家族,沒有得到認可的廢物,另一個是許家嫡系子弟,相信這小君侯知道該如何選擇。
“廢物,你就算堅持下去,拿到赤虯根,我也擔保你走不出千寶閣十步。”許正飛湊近威脅道。
另一邊,身材高大的許正吒也湊了過來,面色森冷